到底是答应了人要好好陪着演,最起码要让司冥觉得她重视他,如此才能引诱出他的下一步动作。
月灵慢慢收拢手上的皮卷。
既然他递了上来,那就以这个为媒介,逐步“被”他所吸引。
虽然司冥和月灵两个都有多接触的念头,但随着离维斯里国越来越近,这天气就越发的冻了起来。
眼看快到维斯里王城的时候,白绯郁病倒了。
“怎么回事?”月灵听见管家的禀告,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说受寒?他天天呆在车上受什么寒?再说同为人类,司冥怎么没有出这种事?”
艾菲斯没想到月灵会继续追问,眼下看样子还要去探望,只能委婉提醒:“陛下,司冥先生的衣食住行皆由司弥伯爵负责,而白绯郁只是随行的血仆,这自然没办法相提并论。”
月灵平静了下来,艾菲斯说的没错,阶级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她没必要表现的突出。
这时又逢风起,“叮铃铃”的清脆响声传入耳中。
那是出行前,白绯郁亲手做好的风铃,请求再三系上的。
说祈愿她此行顺利,达成所愿。
月灵到的时候白绯郁正烧的糊涂,直到人坐到了旁边都没个反应。
“白绯郁。”
床榻上的人未有反应,依旧紧拧着眉,像是沉在梦魇之中。
月灵摸了摸床边冰凉的药碗,吩咐一旁的管家,“赶紧让人重新端一碗药来,被子也再给他加一床。”
“是,女王陛下。”艾菲斯点头。
等白绯郁转醒的时候,新药已经熬好了。
在看到月灵的脸时,白绯郁慌忙挣扎着要起身。
“先把这个喝了。”
月灵端起药碗,举起勺子递到他嘴边,动作虽然没有半分温暖可言,但仍然让白绯郁胆战心惊。
可到底万般惶恐,却也未曾说出口,就那么懵懵懂懂的就这对方递来的勺子咽了下去。
“怎么病成这样都没让人来知会我一声?”月灵微微拧着眉,碗里的热气在她面容之上氤氲了一层白雾,叫人看的不太真切。
不给主人添麻烦是他的本分,可此时他却生出了愧疚之意,微如虫鸣般回道:“本以为睡一觉就好了的。”
“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月灵说着放下空了的碗,然后掀起被角,准确无误的搭上了他的手腕。
腕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似透过方寸皮肤没入沸腾的静脉五脏,熨帖舒适的极。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突然反握住对方的手,手指相扣无隙。
在认真把脉的人微诧,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间,白绯郁蹦出了个蹩脚的理由:“热。”
月灵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有些责怪的口吻道:“原本只是个小风寒,叫你拖成了这样。”
白绯郁安静的听着,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月灵看着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起身让人准备巾帕和冷水盆给他降降温。
回来的时候,白绯郁盯着自己的手发起了呆,颇有些沮丧的意味。
怪可怜的,月灵的脑袋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眼见着当事人走了进来,白绯郁慌忙放下手,露出个稍显心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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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做了个虐文梦,男女主好惨,醒来我哭了半天,真的泪点低,写出来会被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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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能更新会挂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