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燕殊的询问拉回李长天游离的思绪。
“好像……好像确实还有点。”李长天磕磕巴巴地说。
“嗯。”燕殊退开,眼眸淡淡,应了一声。
李长天单手掩唇,目光躲闪,想掩饰方才冒出奇怪想法的尴尬,他慌乱走下床榻,说:“那我给你再弄碗药喝。”
李长天疾步走到桌前,拿出李秋水上次留下的黄木药箱,取出里头退烧药粉,倒入盛满清水的碗里。
李长天盯着清水上浮着的白药粉,瞧着药粉渐渐融于水中,随后鼓起双颊猛地吐了口气,似要吐出心中的窘迫和慌乱。
自己最近真是奇了怪了。
上次没由来地觉得燕殊好看,别样的好看。
不过这还不算离谱,毕竟燕殊好看是事实。
可他方才竟然觉得燕殊想吻自己!
这踏马可真踏马是太踏马离谱了!
他一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难不成要开始思考起自己被鬼上身的概率性和可能性了吗?
李长天甩甩头,将奇怪的想法丢出脑海,随后将溶了药的水端给燕殊。
燕殊道谢后接过,单手端着碗,慢慢仰起头喝药。
李长天站在床榻边看燕殊,瞧见药碗边缘抵在燕殊的唇边,碗里的药,悉数被他咽下。
忽然,李长天想起那日。
他给燕殊喂药的那日,喂完后,他猝不及防被燕殊吻住……
由于当时太过震惊,李长天已经记不清当时具体是怎样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