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站在门前看着他们离开以后才转过身进了门。
她带了几把原主惯用的雕刻刀,又看了a城的天气,带了适合的衣裳后才在床边坐了下来。
外面院子里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她泡了杯茶坐在窗边看着缓缓落下的叶子轻轻抿了抿唇。
犹豫再三,薛止还是没有带上奶奶留给她的那一套珠宝。
外面的风好像更大了些,薛止光着脚站起身来拉上了窗帘。
雪白的窗帘微微飘动,她按开床头温暖的暖黄色小桔灯,然后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任务虽然只让她发扬木偶工艺,但她却还是忍不住想替原主出气,想让那个在大雪天扔掉她的父亲受到惩罚。
天渐渐黑下来了,薛止关掉灯闭上眼睛晕乎乎睡了。
……
第二天薛止是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躺在床上蹙了蹙眉,坐起身来一把拉开窗帘看向了外面。
薛止住在二楼,窗帘一掀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他们穿得十分正式,但脸色却十分不好,神色疲倦不耐,看着就好像是来要债的似的。
看来她那个混蛋父亲的人来了。
真不知道a城明明离这里这么远,他们是怎么说来就来的。
这件事应该盘算了很久了吧。
薛止站在二楼看了他们一眼,这天还刚蒙蒙亮呢就跑上山来接人了,到底是有多着急……
她往下看了一眼,无视了外面的敲门声,慢条斯理走到一边穿上鞋子下楼洗漱了。
就在薛止刚刚走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外面客厅了的老式座机也刺耳地响了起来。
薛止握着牙刷蹙了蹙眉,她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缓慢地刷好牙后才走出客厅,一把扯掉了那台座机的电话线。
刺耳的电话音终于停了下来,世界总算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