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走了?”薛止进门的时候,维卡斯斜靠在沙发上看报,听到动静后,他翻了一页报纸低低问道。
“嗯,走了。”
薛止拿着信封坐了下来,正准备拆开,那边姿态慵懒的男人却忽然起身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信件。
“这是什么!?”他捏着信件一下子沉了脸。
男人太阳穴突突跳着。
查尔斯,又是查尔斯。
要不是他刚刚余光看到她在拆信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殿下……怎么了?”女孩好像被吓了一跳,她仰头诧异地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的。
维卡斯合了合眼,努力使自己平静一些,“这是什么。”
薛止脸色发白地看着他,痛感又上来了,她咬着唇脸色十分难看地说,“查尔斯的信件。”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为什么还和他联系。”维卡斯胸口微微起伏,沉着脸问她。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封信,仿佛要将它撕烂。
查尔斯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会不会……会不会是来向她告状的?
“……我之前找他……”薛止抿了抿唇,捂着胸口有些艰难地说。
“够了!”维卡斯一口打断她,“这两天好好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说话的时候,维卡斯的手还在颤抖。
他害怕,他害怕她一看到信的内容就会离开他。
说完,他也不去看薛止的反应,逃也似的离开了。
维卡斯刚一走,薛止就疼得倒在了沙发上,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