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在一旁不满地皱了皱脸,然后将头转到了一边。
果然,这女人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
说什么定金,不过是想要他家主子身上的物件儿罢了。
薛止笑眯眯接了过去,抿了抿唇说,“似乎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
朱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安安静静的,一点没感到意外。
倒是姜策主仆瞬间诧异地抬起了头。
薛止垂眸看着那块玉佩,笑了笑又说,“带这样的玉佩出门,有些怀疑殿下到底能不能付得起诊金了。”
“你好大的胆子!”阿贵气得脑子嗡嗡作响,“不过是为了不招人耳目随便带着的玩意儿罢了,出门的时候谁会穿金戴银的给自己找麻烦。”
薛止轻轻“唔”了一声,随手将那块成色普通的玉佩扔在满是落叶的石桌上,收起笑意嗓音淡淡道,“那为什么要给我这种东西?”
阿贵瞪直了眼睛。
要是以前主子递给她什么,她早就满心欢喜地当宝贝似的收起来了,现在怎么……怎么这般……
阿贵张了张口,涨红着脸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
“是我失礼。”姜策神色未变,抬起手重新拿起来被她扔在桌上那块玉佩,“今日带的银钱不多,明日来的时候再付订金给你吧。”
“薛小姐觉得如何?”末了,他又低低补了一句。
薛止眉眼弯了弯,语气和善,“最好是银票,省的麻烦。”
姜策脸上的淡笑僵了僵,“好。”
……
他们离开的时候,薛止一点儿要送的意思也没有,只有神色冰冷的朱雀一声不吭地将他们送出了门,又在他们刚刚踏出去的那一刻啪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多余一句话也没有。
阿贵气得脸色涨红,“主子真的要将这女人带回去给嫣然小姐治病吗?谁不知道她当初对您……她不下药杀了嫣然小姐就不错了,怎么会心甘情愿替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