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黄瓜是相对于森而言的“小”,落入猫崽那对小小的爪子里就显得十分粗大了。
因为水果尺寸有些过大,猫的小嘴又太小,于是在啃的时候只能拿未成长的小奶牙轻咬住,抱在手里艰难东啃一口努力伸舌头西舔舔,不知该从何下口。
面对无法一口吞下又硬邦邦的食物本就已经够苦恼的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时不时遭受一下森对自己猫猫耳的揉捏,表情也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模样十分可怜的了。
“恕我直言,森先生,”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讲一嘴的太宰,最终终于是开口说,“你这样放在华国,是要被警察用绳子牵着抓进警察局里去的。”
“三年起步哦?~”
少年好心地提醒,他微笑着,笑意未达眼底。
“放在霓虹也是要蹲局子的。”
中原中也从牙缝中几乎是挤出这样一句话,难得地附和之前还各种和他不对盘的太宰。
“哎呀,我什么也没有做哦?”森鸥外从西装的口袋里端庄优雅地掏出一块纯白的手帕,举手投足透出标准的绅士风度,“你们看东西有颜色是因为你们戴着有颜色的墨镜。”
他喜滋滋地替着安静吃瓜的面瘫小孩细致擦去沾得满脸都是的汁水,顺带着还替对方重新弄好了有些散乱的小辫子,完了还手贱地揪了揪:
“我只是在普通地照顾小孩,普通地让他进食对身体有益的维生素和纤维素,普通地为他套上这个年龄小孩子都会喜欢的可爱小裙子罢了。”
他摊开手,满脸无辜:“你们为什么要污蔑我这世上不可多得的慈父,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呢?”
两人:“……”
身边的爱丽丝作出呕吐的表情,难得地丢弃淑女形象,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爱丽丝:“……”
你这tmd是鬼父吧!?
而面对森鸥外的突然造作,全程忍无可忍的太宰和中也终于无法再忍,纷纷觉得自己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恰巧此时,同样从隔间里走出来的,从刚刚起就一直站在一旁等候,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女仆打扮的矮个子女孩此时开口了。
她向着太宰和中原飞快深鞠一躬,在森鸥外沉迷于猫色反应过来前用平生最快的语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