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楚看到苏棠不安分的手,向下摸了过去。
顾昂很及时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不准。”
苏棠立刻就鼓起了腮帮子,不太高兴,忍不了。
苏棠上次打猎时,被灌木丛里锋利的叶子刮了十几道比较深的伤口,因为涂了草药,伤口很快愈合结痂了,但那些细长的痂十分的痒,让苏棠总忍不住想去挠。这样的冲动是每一个人伤口结痂时都会经历的过程。
但苏棠挠了一次,流了血,瞬间疼得泪眼汪汪。
顾昂就开始盯着他了,总能在苏棠要做什么的时候,及时把人拦住。
现在也一样。
苏棠忍得有些难受,就去拽他的手,但顾昂抓得很牢,硬是不松开,苏棠掰了好一会都只是无用功。
苏棠可怜巴巴地说:“……痒。”
顾昂这回没有纵着他了,直接说:“痒也不能挠,不然待会出血了你又要哭。”
苏棠顿时炸毛,“我没哭!”
那是生理泪水!不是哭!
顾昂也不反驳,就说:“你不挠,就是没哭。”
然后,还把人搂进了怀里,把他的两只手都箍住,就是不让他乱动。
苏棠不舒服,就扭来扭去挣扎,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弄了半天,都没有效果,反而是手腕在顾昂的掌心里摩擦得有些疼。
苏棠忍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了,破罐子破摔,既然用不了手,就干脆直接动脚,他抬起脚,就往顾昂的腿上蹭,借着摩擦来缓解伤口上的痒意。
顾昂瞬间浑身僵住,变成了石头一般。
苏棠还在拿他当止痒工具用,蹭来蹭去。
顾昂呼吸一下子就乱了,气息都变得有些滚烫,猛地把他的双腿也一起桎梏住了。顾昂的手和脚都好似变成了锁链,将人死死地控制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