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腓气的要死,眼眶都红了:“是你先出言不逊,我们只是说了几句,你就上来碰瓷。”
纨绔得意洋洋:“可是他自己摔倒的,我可没碰他!况且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是神吗?你大概就是所谓的怪物吧。去去去,离我远一点,脏不脏啊!”
“那姓沈的呢?让他过来迎接我,否则,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视线一转,见众人对他怒目而视,不耐烦地回头,对跟他一起坐了飞船的小少年道:“你过来,告诉他们,如果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会怎么样?”
那小少年容貌昳丽,然而此刻,却面色惨白,像是遭受了威胁的可怜蛋儿。
“先,先生……”
“过来,我赐予你摸一下。”
小少年快哭了,他像是个被摧残的花蕊,颤巍巍的,他摇着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胳膊,这里曾经因为不小心碰了纨绔,所以莫名断掉了,疼痛现在还如影随形。
他不想被伤害了。
“放过我吧,这里是第四寮,先生。”
纨绔的脸顿时一冷,狠狠扇出一巴掌,可他的手却没落下,被一道清风挥开。那风轻柔而绵软,却又重若千金,“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手。
“啊!”纨绔有些疼,略有些狰狞的脸顿时铁青,目光沉沉地看过来:“谁?!”
“你是要找我么?我过来了。”
沈兮微微一笑,笑容不达眼底,他揽住扑过来的腓腓,轻拍他的小脑袋,温柔地道:“没事了,这里交给我,嗯?”
“嗯!”腓腓用力点头,吸了吸鼻子,气咻咻地指着纨绔:“寮长,他是坏人,他骂我是怪物,他还骂哈鲁比是废物,他还说你是伺候人的下贱咳咳……”
“寮长,这样的人他不配!他才肮脏!他最脏了!”腓腓津着小鼻子。
沈兮的眸子随着腓腓告状愈发凉寒,“放心吧。”
他家腓腓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家伙,这么个心胸开阔的性子都被气的快变形了,可见这只预备役多么不堪,还未正式认命就已经玩物丧志,滥用职权,那便罢了。
“沈兮?你就是沈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