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一个月,雌狮就因捕猎时受的重伤而去世。一条寺修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一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粉头发女高中生揪着口水垫扔回了家里。
那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说来话长,容后再讲。
话说回当下。
在路上堵了大概一个小时,一条寺修和太宰治总算赶在中午前到达了医院。
刚下车,太宰治就看到了正在一边打电话的国木田独步。后者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国木田独步很快就挂掉了电话,一回头就看到了之前自告奋勇说要去请画家过来的太宰治。
国木田独步还没问太宰治画家那边的情况如何呢,对方就先开口了:“怎么?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难道又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了?”
国木田独步捏了捏鼻梁,头疼不已地说:“一上午就经历了灯管炸裂、病床塌陷、设备仪器短路漏电……换了好几个病房都没用,藤川先生又不同意我们将画拿走,非得等你带着画家过来……”
在背后念叨委托人似乎不太好,国木田独步硬生生把话题掰了回去:“总而言之,就跟见鬼了似的,就算藤川先生没有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太宰治捂着嘴巴偷笑:“哦~鬼啊……我看被吓到的不是藤川先生,而是国木田君——你吧?”
“什、什么?!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怕鬼?!”国木田独步反应极大,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结巴了,反正坚决不肯承认这一点。
太宰治还在笑,国木田独步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都说了我没被吓到!我才不怕鬼那种东西呢!”
趁他们打闹的时候,一条寺修就一声不吭地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来的路上太宰治就已经告诉了他藤川先生的病房号,因此他就直接乘电梯到了藤川先生所在的楼层。
“咚咚咚”
房门敲了三下。
“哪位?”
与谢野晶子打开门,看到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的太宰治,随口说了一句:“怎么磨磨蹭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