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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2 / 2)

沈倩本来还想要跟姚信和说一说几个孩子最近的成长历程,又或是聊一聊他公司里的事情,只是没想姚信和如今色欲熏心,就跟回来时吃了春yao似的,见杨妈跟保姆离开,弯腰就把她抱起来去了卧室里头。

沈倩体谅他这么些日子没有人陪,起初的时候倒也挺配合,搂着自己男人的脖子,胳膊一软,嗓子一掐,撩拨的很是得心应手。

可没想,姚信和这一番离开,也不知是怎么的,浑身上下都开了窍,技艺大涨的同时,连脾气也提高了不少。

他过去在床上,向来温温柔柔,把沈倩当成个宝贝似的含着。

如今,大开大合的一阵捣弄,沈倩都有些被吓着了,到了第二次,她身上就像被什么东西碾过去了似的,哪哪儿都泛着可怜巴巴的劲,可偏偏她自己还挺不争气,湿个没完没了,到最后,沈倩抓着床头,整个人前后晃荡,脑袋里面一阵混乱,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手指在姚信和背后使劲一挠,难免想到了过去颜医生真诚的提醒——你家男人这样的实属牲口预备品种,如今没有开窍还算心怀良知,一旦开了窍,你可得要小心。

等沈倩眼睛红通通的被姚信和放过,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两人一进房间就没吃过饭,在房间里做了就抱着睡,醒了又被抱着弄,来来回回好几次,沈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姚信和今儿个居然难得的一直没有用套。

她躺在床上,像是有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过身去,想把东西挤出来,张嘴问到:“姚哥哥,你是不是…”

姚信和这会儿身体其实也已经有一些超负荷了,眼睛下头一点乌青,只是精神状态还挺好,闭着眼睛把人捞进怀里,低声回答:“嗯,你觉得我手术之后身体弱了吗。”

沈倩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想着,姚信和这结扎手术一做,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的坎儿没有了,别说是弱,那眼看着都要往非正常人类的歧路上走。

她撇着嘴巴,于是眼睛红了起来,抓住姚信和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嘴里嗡嗡的,“你怎么…你怎么固执啊。你这样,我心里真的好内疚。”

姚信和听见她此时话里的委屈,终于又睁开了眼来,他看着怀里的沈倩,想到她刚才被自己弄得失去理智的样子,觉得干瘪的身体又重新饱满了起来,他抓住沈倩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一亲,沉声说到:“傻子,我之所以做这个手术,一是因为我不需要再有孩子,二也是因为我想跟你像这样,肉贴着肉,皮挨着皮,我想把东西弄到你里面,想做很多很肮脏很肮脏的事,这是我个人阴暗的欲望,你该唾弃我的自私。”

沈倩原本情绪还低落着呢,这会儿听见姚信和的话,耳朵又忍不住使劲一红,她想着刚才姚信和那一阵发疯,捂着脑袋往被子里一钻,突然又觉得自己这么个胖白菜,其实也很可怜了起来。

两人在屋里待到八点四十多,洗完澡,终于重新穿戴完毕,下楼吃饭。

胖墩儿此时嘴里叼着水果,抬头看他们一眼,神情十分放荡不羁。

他如今成为哥哥,行事开始变得有了些许姚小糖的样子,不爱被人管,觉得自个儿已然是个大人。

下午他从幼儿园里放学回来,本想找着自己妈妈说一说幼儿园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想迟来一步,自己那个无情的亲爹也回家了。

胖墩儿于是只能在楼下等待。

可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两人下来,眼看杨妈跟保姆都围着土豆儿转,他在房里看姚小糖做了一会儿作业,就偷偷自己上了楼,在主卧的房间外头听见他妈可怜兮兮的哭声,小腿儿一软,脸上表情一下就变得无比忧郁了起来。

胖墩儿此时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看不顺眼的亲爹如今已经越发没有人性,不但欺负自己,连一家的大宝贝妈妈都要开始欺负了。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让人操心,等一脸沉重地下了楼,看见自己尚在襁褓、没有自保能力的弟弟,他心中愤慨更甚,当天晚上躺在小床上思考大半宿,第二天就做出了带着土豆儿离家出走的决定。

胖墩儿这个决定做得果断而伟大,光是准备食物就准备了好几天,他为了丰富土豆儿以后的生活,甚至还特地喊上了幼儿园的同学白年年。

白年年是幼儿园得小红花最多的姑娘,长得好看,性格还腼腆,因为胖墩儿进园的时候帮过她一次,之后就一直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胖墩儿身后。

胖墩儿于是趁着周末,特地把白年年小朋友喊来了自己家里。

他把自己准备的背包拿出来,给她看那些自己用心收拾的“离家必备品”。

白年年对于离家出走没有多少概念,但她对于胖墩儿有些格外盲目的崇拜感,想着,这么厉害的小哥哥肯定不会害自己。

于是,她一边乖乖地坐在胖墩儿房间的小床上,一边开口问到:“小衍哥哥,你带这么多东西,会不会累呀。”

胖墩儿骄傲地看她一眼,“才不会,我又不是两岁小孩儿,这点东西还觉得累。”

白年年点点头觉得很对,她戳了戳自己的手指,又歪着脑袋问到:“那…我可不可以也带上我的小兔几呀。”

胖墩儿歪着脑袋,学着大人的模样挑起半边眉毛:“小兔几?”

白年年连连点头:“是呀,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白白的,毛茸茸的,这么大,好看。”

胖墩儿听了白年年的解释,立即摇头否决:“不行,咱们的肉带的够多了,再说,我也不会宰。”

他这话说完,白年年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旁边小床上睡觉的土豆儿也跟着开始哭。

胖墩儿被两人的哭声弄得头大如斗,“啧”上一声,只能开口安慰到:“那行吧,带带带,我带还不成嘛,大不了再拿两包孜然嘛,你来做。”

白年年没有被安慰,她哭得更加惨烈了。

胖墩儿“啧”上一声,看着眼前这两个不省心的一大一小,没好气地想,要不是姐姐说一个家里除了爸爸一定还得有一个妈妈,他才不喊上白年年这个爱哭鬼,原本看着挺勤劳一小妹妹,怎么提起做饭来,这么不高兴,哎,真是选人不慎,出师不利。

第89章

也不知是白年年的哭声过于凄惨,还是土豆儿的哭声实在太具有穿透力。

杨妈和保姆原本在外面做着事,此时被这两个小家伙的声音吸引进来,推开房间一看,脸色表情骤然一变,走上前去,一人一边把他们抱在怀里,低声安慰,连忙开始说起了哄人的话来。

沈倩本来还在楼上睡觉。

她这几天跟姚信和胡闹得有些厉害,自从那天韩韵医生来了家里,告诉沈倩,姚信和如今的状态已经正在得到缓解,手术之后不仅身体恢复得不错,连心理那些陈年的阴郁也放下了不少。

沈倩一时兴奋,再次面对姚信和对自己的求欢时,行为便也越发放任了许多。

两人如今结婚四年,孩子都已经三个,可坐在一块儿竟然有了比新婚之日更为勾人的隐秘欲望;有时不经意地看上一眼,耳根发烫,默默回了房就开始抱着干坏事儿;孩子出了门,他两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浴室、阳台、梳妆台,家里哪个犄角旯旮都乱来过。

沈倩过去习惯细水长流的夫妻生活,如今被姚信和这一通“教育”,竟也开始享受这急风暴雨的乐趣。

她事后自我反省,觉得自己作为一名期望胸戴大红花、接受组织表彰的人民好妻子,意志应该更加坚定一些,不能就这样跟人“同流合污”,要多多体谅中年男同志们的不易之处。

可她的这些考虑显然只存在床下清醒的意识之中,等姚信和往自己身边一坐,两人胳膊那么靠着,姚信和侧过脸来,低着嗓子说两句话,眼神一示意,她就又立马摈弃人民艺术家的伟岸节操,开始做一个既不高尚、也不纯粹、甚至迷恋低级趣味的人。

这会儿,日益堕落的沈老师从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她透过半开的门缝,听见楼下哇哇的哭声,想到今天来家里做客的白年年小朋友,心里“咯噔”一响,拿过床头的衣服披上,起身就往旁边洗手间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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