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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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震惊我本丸一整年

于是这件事情便告一段落。

随着时间流走小组赛很快结束,积分排位前50%的人晋级,随后是短暂的单天休赛期,再接着就是新的一轮淘汰小组赛,与先前是同样的规则,一天三百人,赛程五天。

这会具体赛程名单出得快,宗近三日月刚好排在第五天。

在断了直播的那天后来,本丸里的四位聚在一起,悠闲地相处了一整天。

喝茶晒太阳,午饭,在本厅午休,药研去万屋其他人下午茶,在狐之助的联网帮助下一起做点心,散步,晚饭,陪千鸟做功课,入浴,休息。

如药研藤四郎所愿的,他们互相之间亲近了不少。

休赛期。

宗近三日月跟狐之助从万屋回来,提着买回来的今日食材,正好碰见在大门放垃圾袋的药研。

药研自然的跟他打招呼:三日月,回来了?

宗近微笑着应了声,走到本厅放下塑料袋,准备把其中千鸟拜托买的文具取出来时,发现桌子上有些零散的红点,嗅觉也闻到了血腥味。

是血?

为什么会有血。

宗近盯着那几滴红色的斑点。

这些天他们出阵轻松,不大会有人受伤,再说受伤了也有药研及时止血。

这个血迹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目前也就只有

一个嫌疑对象。

是千鸟。

狐之助对血味不敏感,它还在宗近三日月怀里,离得不够近更是闻不到,只见到茶桌上有脏东西,便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宗近没有告诉狐之助那是血,只是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这大概是下意识的举动。

又或是想确定这血迹发生在什么时候。

毕竟血液在空气中暴露,会随着时间逐渐凝固。

是干的还是湿润的,又或者是目前凝固的状态,这些差不多是能推出这是多久之前的。

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半凝固的血迹。

!!

狐之助倏然从半空中落下,它连忙调整姿势落在茶桌上,不顾因没有事先准备导致有点痛的肉垫,立马回首。

然而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它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了一圈,慌了神:三日月殿?!

烛台切光忠神情焦急的从楼梯上下来,转过走廊,正好碰到站在自己门口正要推门进去的药研藤四郎:药研,主人好像发烧了。

药研闻言一愣,顿时担忧了起来。

这些天千鸟应该没着凉才对,难道是半夜睡觉打被子了吗?

我知道了,这就去看看。

药研藤四郎的急救包类就放在门的附近,他很快拿出了体温计,就往通向天守阁的楼梯上走。

那就拜托你了,我去等一下三日月,拿到食材做一些容易消化的粥。

药研闻言脚步一顿:三日月的话,已经回来了哦,现在应该已经在厨房放食材了。

说到三日月,药研就想起件事。

千鸟一直很依赖宗近三日月,说不准更希望让三日月陪着。

于是他喊住了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麻烦你喊下三日月,就说到大将身边陪他一会。

好的。

他们两个分开,烛台切走到本厅推开拉门去,却发现购物袋装得满满的摆在桌子上,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狐之助站在茶桌上四处张望。

狐之助?三日月呢?

按理来说,对方做放东西的事情时还是很负责的。

烛台切走近翻了翻袋子发现拿到一半的文具,跟一些冷冻的生鲜食材

。这就更说不通了,有需要冷藏的物品时,宗近三日月怎么也会放到冰箱才会离开。

啊狐之助张了张嘴,它眼睛湿润,停下转圈,却又说不出话来。

烛台切光忠被这反应弄得一怔,连忙蹲下身来,问:怎么了?

狐之助稳了稳情绪。

三日月殿的事情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它不确定千鸟大人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特别是对方跟三日月殿比起先前的亲近太多了。

而且,还不确定三日月殿发生了什么。

不要想太多。

狐之助把脑海里被原来的主人切断了灵力于是回归了本体的想法甩了出去后,反问烛台切道:烛台切殿找三日月殿有什么事呢?

烛台切看了看它,见它情绪稳定下来,尊重的没有追问。

主人好像发烧了,所以我跟药研想要是三日月去陪着会好受一些。烛台切说到这有些不太好意思,怎么说,主人应该也希望吧。

毕竟对待他们跟对待宗近三日月的态度是真的不太一样。

不过也只是单纯的更亲近信赖,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遗漏缺少的两年间,只有三日月在啊。

那就麻烦你通知三日月了,狐之助。烛台切提起挑好只剩下食材的购物袋,单手揉了揉狐之助毛茸茸的脑袋,就进厨房去了。

而眼见烛台切一时半会不会再出来的模样,狐之助连忙跳到了地上。

他原以为会在地上看见太刀的刀影,刚刚看到烛台切进来不止害怕还紧张,谁知道在地上环视一圈,它也没看到三日月殿的踪影。

这还能去哪里了啊!救命!

QAQ!

明明刚刚还在的,它是不是在做梦啊,从早上一起去万屋就是个梦。

之助狐之助。

橙黄的绒毛耳朵动了动,狐之助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又精神了起来,再次四处张望,小声喊道:三日月殿?!

嗯,是我。

你在哪里,三日月殿?

狐之助头都转晕了也没看见人。

宗近三日月沉默了一下,从桌角柱后面探出头来,巧的是刚好狐之助就转到了面向他的这个角度,

宗近出声:停下。

狐之助听话的停下了,但脑袋还在四处看,眼珠溜溜的。

人到底在哪里,它那么大个三日月呢?

低头。

狐之助听话的低头,低的太过了,眼前的地面什么也没有,它伸出爪子挥了挥。

视线稍微往上抬一点,看向我这边。

这下,狐之助的眼眸里总算倒映出了三日月的踪影。

大概只有十五厘米高吧,估计跟它前爪小臂一样长,那么小小的三日月就这样站在桌脚柱的后面,柱子挡住了他三分之一的身子,两只手扶着对他来说抱都抱不住的圆柱。

大概是狐之助发愣怔神太久了,宗近从柱子的后面走了出来。

嗯,也就走出来了五厘米距离。

他企图缓和气氛,偏头,流苏晃晃:哈哈哈,就算变成了小人,也还是三日月宗近哦。

狐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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