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 / 2)

加入书签

顿了一下,高管事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怀念地说:这要是在晚上,出去的就不是王妃,而是王爷了。

汪总管:

江倦不经逗,凉风院他待不下去,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兰亭一路追一路偷笑,江倦进了屋子,又开始低头看自己的腰。

江倦问兰亭:很细吗?

兰亭能怎么回答,她只能摇摇头,顺着江倦说:刚刚好呢。

实际上,江倦是偏瘦的。

不过他也不是瘦得太厉害的那种,而是骨肉匀称,都长得在该待的地方,但想多一点肉感,却又艰难不已。

在凉风院里,江倦嘴上不提,心里其实还是好奇的,他问兰亭:有没有布尺?

兰亭点头,给江倦找来了布尺,王爷不在,江倦宽衣解带就格外干脆了,他摸索半天,绕过一周,低头一看,惊住了。

尺寸居然和王爷说得完全对得上。

这一次真的一点也不差了。

江倦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江倦才纳闷地问兰亭:兰亭,你说王爷会不会趁我在睡觉,偷偷给我量过一次?

兰亭:

她吞吞吐吐地说:公子,王爷与其大费周章地为你量腰围,他应当更愿意对你做一些别的事情。

衣服都脱了,只是量个腰围吗?

话本都不这么写的。

别的事情

江倦睫毛一动,觉得兰亭好像说得有点道理,比起给他量腰围,王爷应该更热衷于亲他或者咬他,反正就是骚扰他,让他没法好好睡觉。

想到这里,江倦丢开了布尺。

他回来自己的院子,其实除了被王爷说不好抱有点生气以外,就是还没睡好觉,江倦往后一躺,正打算再好好睡个回笼觉,不幸突然降临。

王妃,驸马与安平侯来了,高管事一路小跑,驸马道是有话与您说,可要见他们?

江倦:

他当然不想见安平侯,可是驸马不仅安慰过江倦,还帮他解过围,江倦痛苦地在软榻上蹭了好几下,才幽幽地说:见吧。

高管事笑眯眯地说:王妃快与奴才来。

高管事过来请示江倦的时候,苏斐月与安平侯已经被安置好了,他们坐在正堂,苏斐月与往常无异,一派悠闲,倒是安平侯,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打了结,好似几日未曾梳洗。

事实上,他也确实几日不曾梳洗。

在狱中被关押三日,安平侯整个人狼狈不堪,他顶着异样的目光走出官府,本要踏上侯府的马车,却又被苏斐月拦了下来。

照时,与我去离王府,向王妃道歉。

苏斐月只用一句话,就让安平侯的心跌入了谷底。

这三日,他想了许多事情。

江倦过去对他的胡搅蛮缠,现在的视若无睹,还有江倦与离王的亲昵,一言以蔽之,安平侯后悔了。

可后悔也无济于事。

再后悔,他也要来道歉,为他的退婚,为他过去对江倦的种种忽视与冷待。

安平侯握紧了茶杯,突然听见苏斐月开了口:王妃。

安平侯抬起头,少年与王府的管事一同走入,他一身春衫,色泽明艳,人又生得肤白发黑,偏偏鬓发微乱,又落下了几绺,无端增添几分懒倦的美感,好似

好似才与人亲热过一番。

思及此,安平侯把茶杯握得更用力,下一刻,啪的一声,他竟生生捏碎了茶杯,瓷片刺入手中,血流汩汩。

侯爷,您这要不要找人来包扎一番?

高管事犹豫地开了口,安平侯沉声道:不要紧。

他说不要紧就不要紧吧,高管事不吭声了,江倦更是不太想理会安平侯,他只在发出响声时瞟来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并不想管他是不是受伤了。

安平侯见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啬于给自己,心中更为憋闷。

江倦问苏斐月:驸马,找我有事吗?

苏斐月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照时他

苏斐月看向安平侯,语气歉然道:退婚之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不论怎么样,照时都欠你一句道歉。

原来是这样,江倦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照时。

苏斐月喊了一声,安平侯恍然回神,同样是道歉,三日之前,他在酒楼里只觉得愤懑与屈辱,此刻却满心悔意,安平侯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说:王妃,过去是我对不起你。

明知你的心意,却还一度践踏你的真心,日日与你兄长踏青游玩,丝毫不顾忌你的心情,也一度冒犯你。

安平侯动了动嘴唇,心头一片酸涩,我对不起你。

江倦垂下睫毛,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安平侯说:我不接受。

这具壳子已经换了人,江倦是江倦,不是过去那个痴恋安平侯的江倦,安平侯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人为了他咬舌自尽,选择与他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江倦没有资格替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角色接受安平侯的道歉,更没有资格替他选择原谅。

安平侯却误会了什么,他眼前一亮。

倘若江倦接受道歉,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放下了一切,对安平侯无爱亦无恨,更没有半分挂记,但他不接受

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会记得他,自己在江倦心中,也永远有一席之地。

好,你不接受,好

安平侯语无伦次,你可是恨我?你若是恨我,我会尽力为你补偿,过去你受过的委屈,你心中的怨恨,你大可都在我身上发泄,你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