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棠顿时原地爆炸,强忍住送给陵渊一巴掌的冲动,说:“我和他干干净净屁都没有,他救了我,我也救了他,我和他两不相欠,可你呢追着神音跑了那么多年,人都没拐到床上,你甘心吗陵渊,如果我是你,我他妈绝对不甘心。”
“你胡扯什么“
“我胡扯我也希望我胡扯。”冷西棠冷冷笑道:“你不是还想把神音娶进家门么你不是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么你要是心里不惦记着他,你又凭什么去替他当炮灰你这不是自己上赶着犯贱么”
“我操”陵渊的拳头捏了起来,他用的力度过大,以至于骨节都发出清脆的咔啪声。
冷西棠这张嘴他以前就知道皮子利索,但还是第一次想把这张嘴给用胶水黏住。
陵渊觉得他要被冷西棠给刺激疯了,当初被诬陷成强奸犯,他都没这种抓狂的愤怒,而现在冷西棠的胡扯八道,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陵渊的拳头硬生生被扣在腿侧,他冷冰冰地看着这个眼神中毫无爱意的少年,心中又冷了几分,磨了磨牙,说:“冷西棠,别把你自己的龌龊想法强加到我身上,你想分手,是因为你勾搭了别人,你他妈水性杨花,别牵扯上无辜的人。”
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纪云海,那个阴魂不散的人渣,肯定趁他不在的时候,又对冷西棠谄媚,所以冷西棠才会毫不留情地甩了他操凭什么让他们得逞冷西棠被这一盆脏水喷了个通体湿透,他有种人格被侮辱的痛感,便咬牙说道:“对,我龌龊,你高贵,我水性杨花你他妈专一的像个忠诚的狗似的,所以咱们俩从现在开始一拍两散,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冷西棠转身便走。
然而陵渊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了,他清楚他这么长时间的计划泡汤了,他和冷西棠也出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但是陵渊今儿就算不走了,就算时候被他父亲给狠狠嘲笑,他也得让冷西棠付出代价。
冷西棠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了,但他死咬牙关,宁愿骨头被捏碎也不会求饶。
陵渊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别再闹了,我很生气。”
冷西棠被气笑了,说:“你以为我在闹告诉你,老子没这个闲工夫跟你闹,你生气管我屁事儿你越生气我越高兴,我恨不得你今天被我气死,你看看我会不会为你掉一滴泪”
陵渊再怎么压抑住自己,也已经被冷西棠毫不客气的言语利器给戳痛了。
陵渊刚想开口,便听到冷西棠的终端响了起来。
他警觉地抓起冷西棠的手,看到上面跳跃的名字,眼眸瞬间阴沉的像是要杀人。
冷西棠想抽回手,然而陵渊的速度更快,已经直接把终端接通了。
“小棠”纪云海的嗓音传来,冷质中有毫不遮掩的关心:“你现在到哪里了,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冷西棠心中一惊,终端已经被陵渊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