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了。”钱小可缓过来之后,扭头看他,“你这是什么姿势?”
“我洁癖,”江同彦说,“麻烦你闪开,离我一米远。”
江同彦真的怕了,他现在只要碰到这家伙,就能想起那天两人怎么努力他都硬不起来的场面。
别人家的肌肤之亲都缠绵又悱恻,到了他这儿,全剩紧张尴尬和草泥马了。
“你才没有洁癖呢,”钱小可站直,听话地后退了半步,但吐槽仍在继续,“之前有个洁癖来找程总,我见识过的,你不是。”
江同彦不耐烦地斜眼看他:“少扯开话题。”
钱小可歪头看他:“哦,那你继续,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哪儿了?
江同彦也忘了。
他摆摆手:“算了,多跟你说一句我都上头。”
他看了一眼时间,准备回酒店了。
“江总,”钱小可脑中灵光一现,“你要回去休息了吗?回酒店?”
江同彦差点儿就在路边、在众目睽睽之下捂住胸口狂吼“你要对我做什么”,还好他控制住了。
“……你又打什么算盘呢?”
今天那几个同事八卦的时候有提到过江同彦住的酒店,离钱小可家不远,如果可以蹭个顺风车回去,不仅不用挤地铁,还可以省下几块钱。
钱小可背着他的小书包,乖巧地看着江同彦。
他一乖巧,江同彦就脊背发凉,总觉得这人没憋好屁。
“有话说话,别这样。”
“江总,您真是个好人。”钱小可对他笑,笑得眼睛弯弯的,白净整齐的一排牙同时亮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