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你说我做的菜只有猫吃!
最终林棉棉还是翻出当年在外谷最外围,元昭阳她们捕捞赤精五鳞鱼时,送给新入门的弟子一人一把的小刀。
刀是小了些,不过却是足够锋利。
当初连赤精五鳞鱼的鳞片都能撬下来,更何况现在的石足白皮猪肉。
院中临时的火堆架起来,新买的铁锅们放上去,一锅一锅烧开的水里,滚着两掌大的四方肉块和一把一把的风尘草。
光是切肉,焯水,就让林棉棉忙了有一个多时辰。
焯好水的肉块,用风尘草像扎蛋糕盒子一样十字形扎好,终于到了最后的炖煮步骤。
只是这一步,却让林棉棉有些小小的困扰。
适量的蔓河藤,地下黄,千香果壳,这个适量……是多少呢……
眼见着高悬的日头要开始往下走,炖煮还要三个时辰,林棉棉只能认为,适量,就是看着差不多就行……
去腥的蔓河藤与地下黄,多放一些,提香的千香果壳,少一些。
荧贝盐……多一些,再多一些……不行,太多了……勺出来一些……嗯,差不多了。
铜刺丛黄蜂蜜,甜的……嗯,多一些,一罐子几锅分了,再涮涮水,倒下去。
银豆油……好吧,随便吧……
初时,林棉棉撒配料的抓捏还有些抓起又放下的犹豫,到后面,就有些……尽情地挥洒了……
明明是奇怪的菜谱,却还像是本地产的那么接地气,就爱用“适量”……
林棉棉合上最后一个锅盖,重重地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清晨被兔兔激起的满满信心,此时已被那一连串的适量消磨得差不多了。
尽草事,听天命……合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