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喂完,元昭阳顺利地取出月岩砂盒,端出了第二碗。
一碗,两碗,三碗……
就在林棉棉头晕目眩地沉迷温柔乡时,元昭阳按着之前在闭关时观察到的林棉棉的食量,给她灌着汤。
一直到元昭阳手边的小碗堆成了高高的一摞,林棉棉才恍惚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自己这肚子里的水,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吧……
所以……自己昏迷了多久?每顿都要喝这么多汤么?
喝……喝完之后……怎……怎么去的厕所!
不!
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林棉棉的脑补,让她的羞耻度终于爆表,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此时,元昭阳也看出了点儿异样,伸手在林棉棉的额头上放了放,又将手探进林棉棉的衣领里摸了摸。
师……师姐……
虽然知道元昭阳只是在关心自己的状态,但是林棉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被元昭阳以抱在怀里的姿势摸来摸去时,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白!阿白!”元昭阳却是半点儿不知道林棉棉此时仿若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的心思和脑补,只是冲着外头的院子唤起兔子来。
“老了……来老……”小兔兔蹦跶进来,小嘴鼓鼓的,爪爪上还抓着半拉生菜包烤肉,“咋啦?”
“你快看看棉棉是不是有点烫?”元昭阳小心地托住林棉棉,抽身站起,然后把人在床上放平,又盖好了被子。
得……救了……
林棉棉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刚才还觉得柔软的床铺,现在躺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