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挑开了衣袍,林棉棉不免自嘲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酒心巧克力啊,便是醉人,那黑乎乎的,也一点都不对。
或许可作比荔枝,小心地慢慢地剥开壳,里面是白嫩的柔软,多汁的模样,带着香,让人醉,让人热。
地上的衣袍又多了两件。
嘴唇不敢去碰,怕灵气暴走,在这个当口变回猫身的元昭阳,终是在肌肤相贴之下,得了些抚慰。慢慢地从刚才求而不得的焦躁中,缓了一些。
做油条时,先发了白面,揉搓揉搓,发酵之后,再取了两个小白面坨坨。
一个,擀一擀。
另一个,也擀一擀。
然后,将两个白软软的小面条条叠在一起。
一个面条条,盖着另一个面条条。
而后再是揉捏,搓磨,偌大的案板,却只有下面的那块面条条,才是上面那块面条条的栖身之所。
两个面条条,每一寸都要碰
一碰,而后搅成了一个麻花,才终是成了形。
室内的温度,也随着慢慢地升高。
林棉棉早就重新催生了束缚元昭阳四肢的藤条,让它们重回了青绿,最重要的是,变长了一些。
足够元昭阳舒展了筋骨,可以从床头灵活地活动到床尾。
而元昭阳,也的确没辜负林棉棉的第二次催生。
但凡嘴唇想路过,而不能去走的地方,都用脑袋拱了一遍。
至于其中有多磨人,怕是看元昭阳都泛了红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了。
林棉棉,却是不怕的,看着元昭阳眼中都晕出的粉色,心中却是踏踏实实的。只要,还想要自己,问题,就不大,林棉棉如此想着,并不吝啬在元昭阳好好路过时,鼓励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