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村里的事情,夕阳西下,夜色渐渐降临。这户人家里的两位老人知道我们无处可去,于是主动收拾出两个空房间,热情留我们住下来休息,明早再赶路。大黑牛盯着他们的儿子瞄了一眼,知道那是个好事的主,无论什么事眼睛里都只有红票子,于是不等他开口便摸出五百块钱扔在了桌上。
等待天色开始变昏暗的时候,沐孜柳冰窦音音三个姑娘留下等消息,大黑牛帅天师我们三个摸黑走了出去,来到春花家大门外面躲到了一处草垛的后面。
春花家里一片沉寂,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大门并没有完全关闭,而是微微敞开一条缝隙,从缝隙之中隐约能看到家里的窗口亮着灯光,里面却寂静无声。
大黑牛看着我们悄声问道:“现在怎么个意思,就这么在门外蹲着?还是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帅天师眉头微皱:“现在肯定不能进去,别说无法拆穿那医仙的真实面目,春花估计也不会相信咱们。师傅说过,万事不可鲁莽,要有足够的耐心。既然那医仙说今晚会有‘阳种’来帮春花驱除体内的重阴之气,那咱们就多等一会,看看这个‘阳种’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抓人抓现行,捉贼要捉赃,空口无凭就这么冲进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而且那独眼老太太在村里行医多年,已经在村民心里扎下了所谓‘神圣’的根基,我们一个陌生的外乡人突然跳出来说她是骗子,换做我们是村里人,我们肯定也不会相信。
于是三个人就蹲在草垛后面一边抬头看天数星星一边盯着那虚掩着大门的春花家。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晚上九点,昏昏欲睡的我们突然被帅天师轻轻拍醒:“来了!来了!”
两个字喊得我直接来了精神,连忙探头往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长袍的人影出现在不远的小路上,正在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这边走来。
那是一身黄色长袍,正面和背后都印着个阴阳八卦图,很明显是道家的东西。在这个时间出现了一个这样打扮的人,肯定不会是巧合,我们不动声色的盯着人影。就看到人影鬼鬼祟祟的来到春花家门前,看着虚掩的大门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用力搓了搓双手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人影反手就锁上了大门,我们再也看不到里边的场景,大黑牛立刻从草垛后面跳了出来,轻喊一声:“走!进去!”说罢来到一侧的墙边,快跑几步借着冲力直接翻了上去,我们也紧随其后,三个人沿着围墙一直走到春花家对面小房的屋顶,趴在瓦片上往下张望。
这一次春花家里并没有拉窗帘,屋内开着灯一切都被我们尽收眼底。大黑牛蹲在房檐上定睛看了一眼,忍不住‘卧槽’了一声,整个人身形一颤险些直接从房顶上掉了下去。
我和帅天师稳住身形之后抬眼细看,心里的感觉也是七上八下。
在房间之内,春花赤身裸体的躺在火炕上,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火炕收拾的十分干净,无褥无被只是整整齐齐的摆了两个枕头。春华虽然躺着,却并没有睡觉,而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屋顶,看得出来她自己也非常紧张。
帅天师捂着眼睛叹了口气:“我早就说过,别看那医仙有点真本事,但干的绝对是坑人的勾当。正常的医生或者道士,你们见过用这种不堪入目的形式做法么!真是有辱道家名节,应该天打雷劈,烈火焚身,弱水惩戒!”
正说着,那长袍男子已经摸到屋里,看见火炕上的春花之后脸上除了色相还是色相。只见他一本正经的说了几句什么,春花听后非但没有找东西掩盖自己的身体,反而分开了双腿,一张脸红润如火。长袍男子见状立刻退下长袍,三两下撤掉上身的半袖,就开始拖着裤子。
大黑牛面露焦急,转头看了看我们:“还不动手,人家都他妈‘提枪开干’了,你们等着看戏啊!?”说罢纵身一跃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既然大黑牛已经动手,我们只能紧随其后,而且大黑牛说的没错,虽然没抓住什么把柄和证据,不过这个时候再不出手,等那男子得手以后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大黑牛虽然是个大老粗,不过自己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事情,带着一股怒气直接冲了进去,来到里屋飞起一脚将房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