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其实人呼出的气体之中，其实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臭气的，哪怕很淡很淡，几乎闻不到，那种臭气，也是存在的。
但如今，春芽身体纯净，没有这种臭气。
“你把猴儿酒都喝光了？”
姜寒眼神微眯，笑着说道。
“嗯……实在是太好喝了，一不小心就喝光了。”春芽更是不敢看姜寒。
“没事，喝光就喝光吧，春芽，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同？”姜寒摆摆手，不在意的笑道。
“不同？也没感觉不同啊，就是感觉睡不着觉。”春芽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但睡不着觉，却是真实的感受。
“这就是猴儿酒的功效了，春芽，你现在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被猴儿酒梳理了一遍。”姜寒开口解释道。
这让小丫头格外疑惑：“梳理了一遍？”
“不错，春芽，我记得，你从小资质一般，无法修炼的吧？”姜寒说道：“而你现在，也应该可以修炼了。”
春芽一双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修炼！
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想要修炼，因为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者，才能独霸一方，高高在上，荣华富贵。
可是，修炼的资质，不是那么好获得的。
普通人里面，拥有修炼资质的人，一百人之中，也只不过有一人而已。
就这一个人，也最多修炼到武道三重，四重。
更高的境界，需要更高的天分。
想要修炼到武道九重，一万人里面，也只不过出一人而已。
哪怕是姜家这样的家族，血脉纯净，也只不过有一半的人可以修炼，而且境界不高。
姜家武道八重以上的人，也只不过三十多人。
这三十多人里面，能够进入天真境的，只怕最多也就一两人，甚至一个都没有。
可现在，少爷竟然说，她也拥有了修炼的资质。
这让春芽心中，如何不惊。
“少爷？您说的是真的？”
春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口确认道。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回头我去给你找一套适合你修炼的功法来，到时候，你也能成为高手。”姜寒一脸笑意。
春芽心中感动。
这才确定一切都是真的，她想到了那些猴儿酒，那些酒的味道，是春芽这辈子都没有尝过的，她以前曾经舔过一口酒，只感觉灼烧难耐，难以入口，可那猴儿酒，却是有特殊的香气，而且喝了那么多，也没有喝醉。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极品美酒。
没想到，猴儿酒不只是好喝，竟然让自己拥有了修炼的资质。
春芽瞬间明白，这猴儿酒的珍贵，而少爷，将这猴儿酒，给自己喝！
“少爷，您对春芽的恩情，春芽永远不会忘！”
春芽对着姜寒盈盈一拜，就要跪下来。
这恩，如同再造。
可姜寒一伸手，就将她拦下，跪不下去。
“好了，赶紧去准备饭食吧，我都饿了。”姜寒说道。
春芽连忙朝着厨房跑去，但跑到一半，她停了下来，又对着姜寒跪下来。
这一次，姜寒没有来得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跪下去。
“少爷，春芽这辈子，一定誓死跟随！”
春芽目光坚定的说了一句之后，这才起身，进了厨房。
姜寒目光幽幽，上一世，自己进入青阳宗之后，春芽就升任了姜家后勤佣人的头头，权力不小，他曾经几次回来见过春芽，却没有看到小姑娘眼中，露出真正的高兴。
现在想来，这丫头只怕也不甘平凡吧。
饭菜很快准备好。
姜寒美美的吃过一顿之后，不由说道：“春芽，我怎么感觉你的厨艺，突然间增长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觉今天炒菜的时候，格外的顺手。”春芽摇头说道。
姜寒微微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这丫头拥有修炼资质之后，身体力量也提升了一些，眼神，感应能力，都提升了不少，对厨艺也有不少提升。
“没想到还有这个好处，那猴儿酒花的值。”
姜寒微微一笑，没有给春芽分析这些，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道：“春芽，我继续闭关，你不用管我。”
“好的，少爷。”
春芽将碗筷洗干净，感觉还是睡不着，又来到姜寒的房间外面，默默的守候着，房间内，姜寒感觉到了这一切，不由微微一笑，随后沉下心来，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