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刚的眼中,一直以来都觉得赵铭就是那古董鉴定界的人物,可谁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身为年轻人,还确实应该谦虚谨慎,学到老活到老,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应对身边的许多事情。
“当然没问题,前两天给陶老先生通电话,听说他最近肠胃总是不适,应该都是年轻时的老毛病了,再加上最近一直潜心准备魔都拍卖会的事情,饮食也变得极不规律,我正有意要到省城去看望他,不如就按你说的,明天我们一起到省城去,专程拜访陶老先生。”赵老板笑着说。
听到赵老板这么说,赵铭瞬间开心不已,既然明天有赵老板相陪,必然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让沈天明和黄剑搅了局,这会儿,赵铭一想起宋睿得瑟的样子,便觉得说不出的好笑。
在赵铭的眼中,宋睿本就没有什么鉴定经验,凭着一张嘴在鉴定界浑水摸鱼,滥竽充数了这么久,若是他再这么嚣张,只怕不用任何人出手,有一天他也因为得意忘形,而不小心露了马脚。只怕到那个时候,省城的沈天明和魔都的王志伟,躲他都还来不及,更何况是捧他。
老地方餐馆里,赵铭和刘刚还有赵老板,喝得十分的尽兴,孙睛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今晚在路上遇到蒙面黑衣人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兴致。
而此时东城的酒店里,森田正黑着一张脸,看着手下的几个人,自从来到中国之后,为了摆平许多的难事,森田也曾动用过身边的这些人,只是许多时候,都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偶然。
“你们没有我的命令,就这么擅自行动,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若是让赵铭和八宝斋里的人有所防备,以后想到得到那把青铜古剑就更难了!森田站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厉声地训斥着那几个私自行动的人。
“森田君,若不是今日在八宝斋里,赵铭先生屡屡冒犯你,属下自然也不会这么做,属于下也是想着为森田君讨回公道……”一个穿着夜行衣的日本人一脸无奈地说。
“混蛋,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擅自行动!”森田抬起手,在那个说话的日本男人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我森田君手下的人别的不需要,只需要无条件的服从!你们都记住了!”森田一双眼睛凌厉地扫地手下的那群人。
“是!森田君教训的是!”这些人异口同声地说,森田没有再理会这些人,他看都不看一眼,便朝着这些人摆了摆手,瞬间这些人就全部退了出去。
这次行动也自然是在森田的计划之外,不过今晚私自出手,对付赵铭的这些人,武功也都是中等靠上的,而且也是他的心腹,这四人人联合起来,竟然打不过一个赵铭,看来之前是自己太轻敌了,以后若要再对付赵铭,还是要多花些心思才是。
森田坐在房间里,重新拿出公文包里的那些古董图案,然后仔细地看了又看,当翻到那张青铜古剑的时候,森田的眼神中除了贪婪,更多的是觊觎,就像人们常说的,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正因如此,森田便整日地惦记着,无时无刻不在想丰占为己有。
清晨,赵铭和赵老板一起离开了东城,再次前往省城拜访陶老先生,为了八宝斋里的安全,除孙睛和王师傅之外,孙老板更是亲自坐阵,至于这一切,当然要多亏赵铭的好言相劝,要不然孙老板多半是愿意待在家里悠闲的喝茶度日的。
一路上赵铭无心于窗外的风景,他只想等到魔都的拍卖会结束之后,彻底搞清楚当年他去非洲之后,在东城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而这一切,想必赵老板是最有话语权的。
多少次赵铭也想亲口去问孙睛,可是当时梅丽莎也曾暗指,当掉的那些事,恐怕孙睛也并不知情,而且这些事情,都是沈天明酒醉之后说的,是真是假谁又能知道呢?
上午十一点左右,车子终于到了陶老先生的住处,赵铭和赵老板从车上走下来,朝着陶老先生的小院走去。
院子里的月季花开的正艳,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变黄了,随着微风,片片落下,赵老板站在院子里轻声地说:“陶老先生,我和赵铭一起来拜访你了!”
好半天之后,屋子里依然没有回应,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有几分凄凉,赵铭无奈地说:“这陶老先生不会没在家吧?可是若没在家里,那为何大门是开的呢?”
赵老板试探着推开了房门,这才发现陶老先生根本就不在家里,就在两个人刚离开院子,正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隔壁的一个阿姨看两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便走上前来。
她笑着说:“一大早陶老先生在院子里浇花,没想到竟然晕倒在院子里,幸好我儿子上班经过发现了,就赶紧将他送到医院里去了,这会儿陶老先生应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赵铭和赵老板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星期前见到陶老先生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住院了,之前赵老板和陶老先生听电话,只知道他最近肠胃不好,可是却也并未曾多想,只因是年龄大了,身体机能老化,都是些老毛病了。
“阿姨,真是太感谢了,我们是专程来拜访陶老先生的,既然他在医院里,那我们也顺便到医院里看望他……”赵铭对着眼前的阿姨说完,就和赵老板一起前往省城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