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述闻言不由一愣，旋即点点头道：“是我啊。”
“可……可是，以你现在的实力，应该打不过脱胎境的鬼面萤才对。”
白茉茉黛眉微蹙，满脸的纠结和疑惑，小声说道：“还有就是……在我的感知中，那个人的气质和你截然不同，虽然长相和气息都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跟你不是一个人。”
长久以来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口，白茉茉终于长长松了口气，面含期待的看着余述。
哪只余述闻言后竟是哈哈一笑，开口说道：“嗨，你说这个啊，嗯……怎么说呢？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打败鬼面萤的人还真不是我。”
“啊？”
白茉茉心中微微一颤，定睛看着余述，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咋跟你解释呢？”
余述把白茉茉当成朋友，倒也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的特殊能力，只不过感觉有点不太好解释。
只见他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他叫姜帝，是我的守护灵！唔，据他自己所说，他是我某一世留下来的残破灵魂来着。”
“据他自己所说？”
白茉茉眼眸微亮，敏锐的抓住了终点，开口问道：“所以……你跟他并不是一个人？”
“他是我某一世留下的残魂，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一个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