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顾培风也停了下来,小声问:“还在意孝慈?”
苏齐云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她在隔壁,我总感觉……怪怪的。而且,孝慈才十七岁,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顾培风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没关系,我不着急。”
虽然他不明白苏齐云忽然转变的原因是什么,不过,他等了十几年,倒真的不在乎这一两天。
而且,他愿意,对顾培风来说,就是莫大的收获了。
隔着衣服,顾培风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吊着的坠子。
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和他说,更有好多好多心里话要坦白,幸亏刚刚没有不清不楚就越了界。
他把小毯子拆开,把俩人罩了进去,又把苏齐云挪着睡正,他则乖乖躺在旁边,下巴搁在苏齐云肩膀上,搂着他的腰:“不是今天也挺好的。”
他颈间的一小坨金属滑落下去,因为顾培风搂得紧,它几乎要嵌进苏齐云背里。
“什么东西?有点硌人。”苏齐云顺口问道。
“没什么。”顾培风闭上眼睛,温温地笑了下。
“上次,不是说Dastring和FRCA的风控系统数据互通的事情么。”
顾培风搂着他,嗯了一声。
“……找个时间,架设起来吧。”
顾培风有些兴奋地坐起身子:“你愿意合作了?”
苏齐云把他拉下来:“睡觉。”
过了会儿,苏齐云忽然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
“你才是流氓。”他把毯子一卷,背过身去,“自己去处理。”
顾培风委委屈屈去了主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