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哥哥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那倒不会,我听你爹说了,自从有了这酒坊,他的身体还好了许多。”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听闻他身体好了许多,酒坊生意不错,她这心情也好了许多。
“娘,我怕哥哥太累,要不你和哥哥说一下,让他将酒坊给我呗。”
气氛突然沉默了。
“承则,这酒坊是你哥哥的。”
“可是我们还没有分家,哥哥的不也是九霄山庄的吗?”
亲耳听闻她娘夸奖宁红则的酒坊。,宁承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他爹也真是的,这酒坊生意这么好,就该将酒坊收回来自己经营才是,搞什么限量销售,平白得罪不少人。
“你该知道,你哥哥是放弃了继承人的位置,才去经营酒坊,你也想要放弃继承人的位置吗?”宁夫人看着他说道。
眉宇间多了两分忧愁。
“娘,瞧你说得,难道继承九霄山庄,就不能够经营这酒坊了吗?”
看到他娘神色不太对劲,宁承则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担心哥哥的身体。”
“承则?一年前的事情,娘还记得,你为了不让红则危害到你的地位,不惜对红则下毒,毁了他的身体,这样的你,说担心他的身体?”
“娘,那是我一时间想岔了,如今我都改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已经改了吗?”听到宁夫人提起一年前的事情,宁承则心里不渝,面上却是愧疚万分。
“娘当然相信你了,你也知道,娘是最疼爱你的。”宁夫人伸手摸着宁承则的脸。所以千万不要让娘失望啊。
这个孩子,她倾注了所有的希望,她可不希望他真的变成毫无人性的家伙。
宁夫人的态度很明确,宁承则便是再生气,也只能够将所有的怨气给压下,不再提起这就酒坊的事情,撒娇卖乖地逗宁夫人笑。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宁承则这颗心才稍稍安了许多。
庄子上,宁红则看到上门来的女人,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不知道江姑娘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上门来的人是江寒衣,看着她局促地搓着自己的手,宁红则悄悄打了个哈欠,掩下不耐烦的情绪。
“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你说吧。”
“能否寻个安静一些的地方,我想要和你单独说。”
看着四周的奴仆,江寒衣脸上越发不耐。
看着江寒衣这般,宁红则冷笑一声,“江寒衣,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早就解除了婚约。”
在他刚刚搬到庄子不久之后,江寒衣突然上门来,闹着要和他解除婚约,当时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说他这个人是个废物,配不上她,甚至是江寒衣的婢女也对着他冷嘲热讽,说他是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气得凤儿不顾及形象,和她大吵了一架。
别说宁红则对这个江寒衣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就是有点儿兴趣,知道她是闻仲天的女人,也不会对她有意思。
当即就同意了她的话,解除了两个人的婚约。
宁云霄夫妇还想过要给他再寻个温柔的妻子,只是被他给拒绝了。当然为了博得同情,让他们不再插手他的婚事,他还直接让大夫和他们说了,说他身子被毁了,子嗣不利。
也让他们时刻记得,这是他们最爱的小儿子将他害成这般的,可不是他违背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