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丈夫和儿子,陆母眼神闪烁,气短地想打退堂鼓了!
陆如回过神来,怨毒地瞪了甄善一眼,突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看向李文熠,阴阳怪气道:“怎么?李三少也是甄大小姐的入幕之宾吗?哈哈,这种女人,也亏三少能护得那么紧,可惜啊……”
“闭嘴!”
李文熠双拳攥紧,如果陆如不是个残废的女人,恐怕现在已经一脚被踹在地上了。
陆如却不怕她,或是这个疯女人除了陆仲,就没再怕过谁,疯起来简直肆无忌惮。
她哈哈大笑,随即从佣人手里抢过一叠报纸,扔给李文熠,“三少看看你的宝贝儿有多多情吧,省得头上一顶绿帽,啧啧!”
报纸满天飞,那暧昧不堪的照片不仅李文熠看到,甄善和甄家两老也看到。
李文熠瞳孔微缩。
“老头子,你怎么了?”
“爹!”
甄父本就被上门诋毁女儿的陆母和陆如气得郁结,报纸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是傻子,陆家人找上来,女儿苍白的脸色……只是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却不曾想到……
他们一家到底欠了姓陆的什么了?
陷入黑暗前,甄老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伯父,”李文熠连忙转身,只见甄老脸色发紫,捂着心口,无力地喘着。
“医生,大夫,这里有没有谁是大夫?”
“哈哈,报应啊,女儿太贱,上天都来惩罚了!”
陆如见甄老发病,没消停,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甄善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她爹重要,好在外面的人群中有个老中医,众人连忙退开让老人家过去救命。
邻里也不是真冷血,虽看热闹,但真闹到出人命,那就太过分了,又不是畜生。
老中医给甄父施了阵急救,在他一口气顺了后,李文熠赶紧背着人往医院而去。
甄善母女也跟了上去,至于陆母和陆如,没人再理会。
算账不急于一时!
而这时,陆仲赶了过来,他脸色十分苍白,衬得嘴角那抹青紫十分触目惊心,见李文熠背着甄父,他微惊,“伯父……善善,出什么事了?”
甄善厌恶地推开他,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更别提跟他解释了。
而她没发现,男人脸色更白了,甚至踉跄着退后一步,绑着绷带的手捂着胸膛,许久才勉强再次站好。
可甄善他们已经上车离开了。
去把车停好,刚赶来的白渊见好友站都站不稳,连忙上前扶一把,“我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伤口崩开没?”
陆仲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事。”
“我刚刚看到……甄老好像出事了。”
白渊默了默,说道。
陆仲薄唇微抿,转身看向从甄家出来的陆母和陆如,浅淡眸色覆上一层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