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甄善有些迟疑,“师父,我不需要穿白衣吗?”
比起素雅的白衣,她确实更喜欢华服珠翠。
银月王朝,女子以清雅素淡为美,穿得太照样,常常会让人觉得如同暴发户,没有什么素养。
但小甄善从小就不,她长得那么漂亮可爱,为什么要一身素淡?华丽的裙子才能把她的美丽张扬出来不是吗?
这三年被燕初宠得她越发喜欢精致美艳的东西,偏生,她容貌绝色无双,气质优雅不失妩媚,常人无法驾驭的华服,在她身上,却让她美得动人,如同绽放的牡丹,更似妖精化身。
而燕初对她鲜活明艳打扮的喜欢,也让小甄善更加热衷华服珠翠了。
可,如果是国师殿的人都需要着白衣,小甄善虽可惜,但也接受。
她并不想搞特别。
有时候,特别可能不是荣幸,而是被排斥在外的表现。
小甄善并不愿意这样。
她想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希望得到国师殿的认可。
燕初触及她有些紧张不安的眸光,似无声叹息,“在族地,你便随众人,着白衣。”
小甄善抿唇一笑,点点头,“好。”
他将一枚玉令递给她,“滴血认主。”
小甄善对玉令并不陌生,初见时,师父就拿给她看过。
她接过,扎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在玉令上,瞬间有种玄妙之感,让她能感受到玉令中蕴藏的力量。
“师父,这是?”
“身份令牌,带着它,往后你能随意进出国师殿和这里。”
小甄善珍贵地拿着玉令,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消失了。
师父给她令牌,应该就是完全认可了她的身份了。
她又有家了!
她眉眼一弯,“师父,我会收好这枚玉令的。”
燕初:“丢了也无碍。”
“啊?”
“他人持着,也无用。”
就是说她的专属喽!
小甄善试探地问:“这枚玉令是师父的吗?”
燕初点头。
“您亲自做的?”
“嗯。”
小甄善对这枚玉令更加爱不释手了。
“师父真好。”
她仰起头看他,“师父,能跟我讲讲国师殿吗?”
这三年,师父教了她很多东西,但从没说到过他自己和国师殿的情况。
这也是为何她心有不安的原因。
总是她隐隐觉得师父将自己隔绝在外,不让她踏入他的世界一步。
燕初看着她,浅淡的眸子没什么波澜,平静得让她心里发堵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