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羞红,温浴闭着眼不敢看他,一乳被他吸咬着,乳尖乳晕异常濡湿,高挺的圆乳一掌都握不下,贺场用手背蹭她的乳尖,直刮得她仰头呻吟,一股暖流冲下小腹。
大掌抓着另一只揉捏,手感像玩水球,软软滑滑的,能被他挤出任意形状,越揉越肆意,越捏越控制不住力道,温浴睁眼反握住他的手:“疼……”
那双勾魂眼委屈得很,也不知身下肉棒何时竖起,一见到她那双眼就能失了心智,真想现在就掏出来给她看看,告诉她“你看,你又把我搞成这样”。
贺场抱她上榻,叁两下扯掉袍衫,扯掉亵衣,温浴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竟然好笑,可他又不扯亵裤,她倒好奇,他下面是什么样。
贺场推她躺下,酡颜粉的轻纱半遮半敞极尽勾引,隔着那层薄薄轻纱揉她的双乳,又觉不够,拔开薄纱用手背刮她那一对乳尖,刚才这样娇娇叫得可好听了。
她确实喜欢这个玩法,也不忍着吟哦,一丝蜜液滴在锦褥上,怎这般快?温浴知羞,悄悄将双腿合拢夹紧。
她低头抿唇看着,大掌附在圆乳上,食指和中指间夹着小枣乳尖,时轻时重,时疼时爽。贺场另一只手向下去寻她的私处,寥寥几根耻毛,也可忽略不计。再向下抚,温浴觉痒轻抖,一汪春水染上指尖,贺场惊喜地瞳孔放大,不敢置信还以为是错觉,连忙起身向下去看她的私处。
双腿被分开,巧这时几滴春水从粉红穴口流出,温浴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想让他看,不躲也不藏,两手伸到锦褥里攥着,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双眼微眯等他来犯。
肌肤细白,阴穴娇艳,阴阜干净,花白蕊红,就像初遇她那天悠烟河边的油桐花。他呼吸不畅,握着她的腿根不敢眨眼,盯着阴阜下突起的一粒小豆,和她腰上挡着的酡颜粉轻纱一样诱惑。
锦褥里的双拳收紧,连连惊叫溢出口中,那软舌卷着小豆疯舔逗弄,舔出缕缕春水滑下,被他卷入口中,还觉不够,长舌伸进穴口去扫,惹得她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鼻腔里是嘤咛,胸腔里是奔腾。软舌灵活不歇,舔得她腿根发麻,穴里发麻,头皮发麻,双足发麻,一直麻到足尖,又痒又疼。
贺场扯掉亵裤,肉棒跟着布料弹起后紧紧贴着小腹,长指刮擦穴口的春水涂抹在肉棒上,舒爽得他粗喘一声。捞起她翻了个身,温浴乖巧得很,双手再次伸进被褥里,半跪趴着,双臀圆翘背对着他,太乖了,贺场握着自己下面撸动几下,抬腿跨过她的腰,拨开挡在耳边的青丝吻她脸颊,吻她耳垂,温浴侧首接受他的亲吻,两舌交织缠绕拉出银丝,他又吻她后颈,吻她蝴蝶背,吻她纤腰,贺场从后掰开她两瓣圆臀,看到股沟处一颗红痣小米粒大,伸手摸它,惹得她一激灵,温浴回头去看,他又抠它,温浴惊叫:“别!”
“娇娇你这里有颗红痣。”贺场捧着她圆臀两瓣,还没等她说话,长指顺穴口插入,冷不防的,温浴腰身落下,贴着锦褥随着他长指深入呜呜呻吟。
穴肉绞着长指不允其动,贺场揉她阴核,里头还是绞得死紧,慢慢将中指抽出,初次不该用后入,贺场这才反应过来,又将她翻身向前,一边舔她小腹一边插入一指,抬头看她反应,温浴媚眼如丝,咬着唇忍耐。
两根长指抽送春水潺潺,伴着她的吟叫打湿褥面,温浴回神时肉棒已经抵上她的穴口,贺场凑到她耳根下吻她,问她:“娇娇,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