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又来月事了?不是前几天刚来过月事?”
“呵……我来泥石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场被逗地刚抬头的小兄弟又低了头,他啾啾啾地凑上去亲她耳垂,又舔她耳垂:“娇娇,你可真好玩儿。”
温浴被他磨得痒痒的,梗着细颈躲他。
他捧住她双颊,满眼情欲弥漫:“咱们都好几天没做爱了。”
“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真不害臊!”
温浴感受到他胯下粗物又醒了,顶着她私处硬梆梆的灼人。
“我害什么臊啊,我恨不得每天跟你做八百遍!”
她檀口微启,知道他骚,也没想到他时刻都骚。
“你脑子里只有这种事么?”
“我脑子里都是你,当然想和你做这种事,我做不够啊,娇娇,我太喜欢你了。”说着,他的热吻袭来,大掌下滑揉她高耸翘乳。
他更善于表达,至少“喜欢”和“爱”,他都善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