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不放。”
“北离!”
栾木刚想破口大骂,却不料退得太多,脚一下踩到了悬崖外,整个人不稳地坠了下去,而偏偏这山壁连棵歪树都没有,栾木抓不到物,没办法借力,只得不停往下落。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就如此倒霉?
然而受着强大风力不断下坠时,栾木望着天上明月,不知为何竟是安心得很,好似场荒唐梦,虚实难猜。
便是在这明月照耀下,一人影从崖边纵身跃出,北云容似乎提了真气俯冲来,他很快便追了上来,迅速伸手抱住了栾木的腰,身后跟来几把长剑,他带着人御剑飞回了悬崖上,达到安全处后才将其给放下。
“这、这外边可真是危险,吓得我一身冷汗,北离,我们早些回房吧,我想洗洗身子。”
“要事做了再回也不迟。”
果然这人不是一般的执着。
栾木这话题没岔开,本想开跑却被北云容给捉住了后衣领,他力气大,被拽得稳稳的,突然一长剑拍打其臀部,栾木哎哟了一声,还没缓过劲儿,第二下和第三下就接着落了下来,疼得他眼泛泪光。
至此,北云容才满意地放开了栾木。
屁股麻麻得疼着,栾木用手揉了揉,更是惹得痛上了几分。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再说了我打你那三下都控着力道,你怎么能下狠手?”
“我也控着力道。”
栾木想争辩,但细想若是北云容真的下狠手,怕是他的屁股早就开花儿了。
这哑巴亏只能咽下肚子里去,毕竟当初是他挑的事。栾木泄了气,一瘸一拐地跟着他往回走,距离本应不远,但似乎像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在身后哎哟地叫唤着,侧面表达自己的不满,或许北云容真被这人给吵得受不了,于是返身将他给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