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以为他又在逗自己开心,正好房车也停了下来,他便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我的名字是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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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珠宝展是国际最知名品牌香菲儿在帝都站的系列展,于帝都艺术中心隆重呈现。
展览共十天,每天只限量接待200名游客,且预约手续极其繁复。
出示入场券后,经过道道关卡,庄简宁终于如约站在了梦幻般的展厅里。
展厅灯光昏暗,只有珠宝闪烁着璀璨星河般的光芒。
他紧握着贺灼的手,能感受到心脏蓬勃的跳动,以及对珠宝最本能的热爱。
看着大师们的作品,简直让他热血沸腾:“贺灼,我以后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他目不暇接的看着一幅幅闪花眼的作品。贺灼眼里只有他,光线很暗,他依然能在少年眼里看见炽热的光:“会的。这里以后一定也会展出你的作品。”
“是你给我办的吗?”庄简宁笑着说了句,便松开他的手,去看展台上方的钻戒。
钻戒是香菲儿这个系列一贯的热烈风格,闪耀大气,最重要的是戒托上面镶嵌的钻石无论是克数质地还是切割工艺,都数不可多得的极品。
贺灼顺着庄简宁的目光看过去,盯着钻戒看了几秒,视线下移,又定在庄简宁空空的无名指上。
结婚到现在他连个戒指都没给庄简宁买过。
要不然表白的同时,再顺道重新求一次婚吧?
上次结婚也太草率了。
贺灼正要上前,身旁的李助拿着手机,弯下腰,附在他耳畔汇报道:“贺先生,厉女士又闹着要找您,院长说她三天前就将房间里所有东西都砸了,并且已经绝食了两天,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都不大好。”
厉秋白醒来后,开始恨贺灼父亲以及他那个连死的时候都要紧紧抱在一起的小情人,后来又恨贺灼和他带过来示威的男性.爱人。
最后在毛君送过去的一系列证据里,又缓过来了劲儿,恨上了置他们一家三口于死地的贺明达和贺明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