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苏镜言就感觉到男人的手附上了他的脑袋,在上面轻轻的摸了两把,然后放开。
苏镜言也跟着傻在了沙发上,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个刚刚一直压住他身上的身体已经站了起来。
苏镜言捂着脸,呆呆地抬起头,看着男人走向厨房的背影,再也憋不住自己心里头那股子害臊,猛地一下侧过身,将自己的脸直接贴在沙发上,埋着头,然后又恨铁不成钢一般使劲的在沙发上砸了砸自己的脑袋。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脸红耳赤,烟视媚行的样子尽数都被某个危险的男人收入眼帘。
呵。
羊入虎口的故事,听说过吗?
这只羊,啧,可真可怜。
一阵跟着一阵刺骨的风吹来,风衣男下意识就裹紧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继续迈着腿,往前走。
表情里面仍旧有些无语和懊恼。
他是个变态,这一点他自己完全承认。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傍晚十分,在小区里寻找着落单的女性,然后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裸露自己的器官给对方看。
一开始,他还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暴露欲,但时间一长,这种快感也跟着大打折扣。
他越来越不满足于此。
到后来,他就放飞自我,心理开始扭曲,觉得这么晚才回来的女性,哪有什么好货色,肯定都是千人骑,万人上,不自爱的贱人。
睡一次,又不会掉一块肉。
他第一次实施犯罪,地点选在了小区外最近的酒吧,每天晚上酒吧门口都会躺上一排的“女尸体”,他兴奋的随便拉走了一个,拖到了旁边的小树林,解决了一下自己的性欲。
第二天,意识回笼的他,也曾感到十分害怕,整个人都有些惶恐,担心警察找上门,但事实却是,一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相安无事。
那个被他拖走的女人根本没告他性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