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彦钧从纳戒里唤出来一个玉牌,轻轻一捏,人没了影。
在场的只剩下祝拓和楚倾寒二人了。
剑拔弩张之际,方曲水的房间忽然传来声音,“非我鸠泉门的人,快些离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御剑飞到了别的地方。
这天,虬岩派附近不少人发现前半夜的天光打雷闪电,就是不下雨。
因为之前祝拓刚被沈彦钧殴打过,此时面对完好状态的楚倾寒,几招下来最终还是不敌,连连败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祝拓被逼退至一棵树下,笑着说道:“冷美人对小小猪倒是护得很。”
“与你何干。”楚倾寒冷眸凝视着他。
“无关还是有关,还是要再看看~”祝拓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唤出一张传送符溜了。
楚倾寒御剑在原地站了会儿,整张脸都隐在阴暗中,看不清神色,等他捏着玉牌离去后,天上的乌云才慢慢退散,露出来一片皎洁的月光。
他在回了家之后,盯着隔壁的空地看了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又捏着玉牌去了露杉门,之后拿出老房子的玉牌,去了以前和沈彦钧一起住的地方。
今天的果子沈彦钧还没给他。
刚到院子,少年下意识的看向茶棚,然后他看到桌子上摆了二十多颗果子,是他接下来一个月的量。
之前问沈彦钧的时候,对方说自己种的果子长得慢,一天只有两颗,一颗还债,一颗自己吃。
可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彦钧不想在以后都和见到他了吗?
楚倾寒的心猛地空了一下,浑身抑制不住的冒着寒意,向来没什么表情的面容破碎了,眸中是一些难以置信的情绪,眼底的金光忽明忽暗像是寒风中随时都会熄灭的蜡烛。
正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
少年当即收回了外露的情绪,凝神望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白影,是沈彦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