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第一轮里,赢得人出了黄金,还得了一块篆刻着数字的玉牌——显然就是编号。
凭着编号进,没毛病啊?
察觉到郭津的疑惑,易周很是无语了一阵儿——他有时候都怀疑,郭津到底是不是个江湖人。
懒得解释,他往一边努了努嘴,示意郭津自己看。
底下的人,泾渭分明成两波:一方是已经的到玉牌的赢家,一方是被淘汰的败者。
不过,那些被淘汰的人却没有露出丝毫颓丧之色,而直直看向胜者,目光闪烁、隐约透露出几丝凶厉。
郭津:?!
他猛地明白了什么——
那十天,根本不是让人休养恢复的!
裴锦谢坐在时越旁边,当然也看见了他脸上不赞同的神色。
像是回到了当年,背着教主做什么坏事被抓住……
那人多数时候都是温和耐心的,从来都不会严厉训斥。
但他只要稍一皱眉,露出点不赞同的神色……就足够孩子们诚惶诚恐认错,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但是……
那个人不在了……
深重的痛苦汹涌而来,呼吸都困难起来。那点因为对方皱眉,下意识冒出的惶恐,被那痛苦压下去,全然没被主人察觉。
……他和他们都知道,这些报复的作为,教主若在,必定是不屑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