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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离家好几公里,走回去显然并不现实。
看着儿子鼻尖上沁出的点点汗珠,连晓琴最后还是妥协了。
可怜时爸老胳膊老腿,又要折腾一个来回,去医院把车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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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一路上,连晓琴都死死抓住时越的手,简直是做好发生意外随时扑上来的准备。
时越看着,不由眼圈发红,从醒来之后,和这个世界隔离感被人用锤敲出了裂纹,裂纹蔓延,碎片“哗啦啦”地掉落……
这是……他的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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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世界。
躺了半年多,时越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在医院的时候,还因为种种限制不方便发挥,回家之后,连晓琴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给儿子补身体。
时越怎么样不好说,反而是跟着吃的时爸,不过半个月,整个人都朝着横向发展。
虽然不太明显,但时越摸着自己小肚子上的脂肪,也陷入忧愁——
整天这么吃、还被限制运动,他差不多也要像他爸看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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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并快乐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家里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