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人敢出声。
终于,等到高彼安慢慢地松懈后,宫祺安才缓缓放开他。
一片尴尬之际,李老师上前打圆场。
“大家都是同学,同学……打比赛,也是一个队的,何必这样呢?哎,别生气了,互相握个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宫祺安笑了笑,没说话。
而高彼安冷森森地盯着宫祺安一会儿,嗤笑一声,周身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网球场。
李老师有些为难,说:“这,宫同学,你没事吧?”
宫祺安没事儿人似的笑,“我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转而似笑非笑道:“30?”
李老师恍然:“啊,是啊!这不是第四局吗……”
“没有第四局了。”宫祺安勾勾唇,“就算他害怕,弃赛吧。”
季落闲闲地笑着说:“生涯最后的网球比赛:30,不敌对手,暴力殴打球童愤然弃赛离场。小记者,回头校报这么发标题,你觉得如何?”
李时惜张张嘴没敢说话。
高彼安虽然……行为有点那个,但是这种报道会得罪人的,我们不敢发呀……
季落没再多说一句话,随意地向周围的同学们挥挥手,离开了网球场。
隔日,世界青少年网球大赛正式拉开序幕。
然而主席台的大荧幕却突然公开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高彼安用球拍恶意殴打社团成员的影像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