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决定要忘记他了,哪里还能注意到什么飞不飞机的……
喝就完了。
不过你怎么又出现了啊……
季落抿抿唇,酒精又开始上头,不久之前与人谈笑自如的控制力四散。
他又从服务生的银质托盘上拿来两杯酒,与简凌一起喝下。
冰镇的小炸|弹令他的神志麻痹,季落说:“你既然也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一直在和你发消息吗?”
简凌的声音比深冬的极川还冰冷,每次在季落不能控制自己思维的时候说话,都像是麻醉剂,快速麻痹季落的思绪,更让他身体从内而外发麻,动弹不得。
此时,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也直勾勾地盯着季落,像茫茫宇宙中的黑洞,将少年往那边吸去。
季落不由得感到双腿发软。
然后勉强说:“发消息……但你没告诉我你是谁。”
说着话,他小幅度往简凌那边倾了倾。
简凌握住季落的手腕,熟练地把他往怀里带,另一只手环着少年的窄腰,偏头抵着他的耳朵说:“凭你的本事,如果想查我,会不知道我是谁么,嗯?”
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尖,季落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逃开,只是被男人扣着尾椎,使不上什么力气。
香槟掺红酒,越来越上头。
季落被他扣着后脑勺,埋头在衣襟中,闷声道:“……对,我就是不想查。”
“还挺诚实。”简凌再次把他往怀中按,“想再玩会儿,还是想去睡觉?”
才过零点不久,隔着装饰带,外面就是舞池。
季落听着音乐声,点点头说:“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