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蹙着俊秀的眉峰,不耐烦地回头看他,“干什么?”
简凌捉住季落高高翘着的脚腕,长臂用力,把他拽到床边,并且身体挤进他的双腿|间。
季落绷紧身体,指尖抓紧床单,“?!你,你干什么!”
简凌冷淡道:“干、你。”
……
明明灯光早已被调暗,可室内精致的天文吊顶,仍余繁星的呼吸。
那星灯似乎听得懂声音,像是眼睛,随着银河流淌一开一合,偶尔缓慢的低喘,更多的时候,却是在激烈的碰撞。
宇宙运行永无止境,火星与水星不断摩擦。
求饶声,哭喊声连绵不断,交缠不绝,一直至深夜才渐渐平息。
其实他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小朋友玩坏。
只是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每次看见怀里的人因自己的侵犯而无助地流眼泪,听到声线沙哑而乖顺地叫自己哥哥,还有感受到那些迷离时的,无意识的依赖的时候,就只能将坏到极致的念头狠狠咬碎,独自吞下腹……
下不去手去彻底弄坏他。
狠不下心……
总觉得他只是因为介意车祸的事情才这样欲拒还迎。
是不是……只要度过生死的事件,一切就会好转?
安静的房间里,只留存男人冷冷的一句“别再惹我”,还有双眼红肿,失去自己的意识,只记得那些痛苦和欢愉的少年喃喃的低微嗯哼声。
“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落落。”他贴着怀里人的耳廓,危险道,“再想离开我,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听到了么。你想被关起来么。”
季落已经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几近昏厥。
但长时间的无意识服从,导致他哆嗦了下,全身泛着潮红,不自觉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