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痛快喝几杯一醉方休?”
韩琳猛一个抬头热血说。
霍褚愣住。
“现在?上午九点四十二分?”
“额,等你下班,我来接你。”
“接我?”
“嗯?不方便?”
“不是。”
霍褚轻搧眼睫,看着韩琳,“韩医师怎么了?有烦心事?”
有烦心事的是你!
韩琳内心吶喊。
“没有,我就想找人喝酒。六点吧?我六点过来,那就这样约定,再见。”
韩琳很快说完,迈步离开。
霍褚摸不着头绪。
“对了!”
韩琳又折回来。
“这药膏,虽然晚了,还是给你。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
“那好,Bye!”
韩琳非常有效率说完、给完东西又跨出步。
拉住,霍褚拉住她。
“六点半我去医院接你。你刚刚好像不太舒服,没事吧?”
“喔?没事。那…我走了。”
韩琳快走。
又是熟悉的平静。
韩琳都替他心酸了。
表现对她的关心还比他的伤心浓烈。
如此窒欲地隐藏那份如渊的忧伤,该有多难呀!
噢,胃痛。
太纠结。
韩琳回到医院。
中午只咬了几口叁明治又吞了二颗胃药,便继续下午门诊。
“先开眼药水给你,一天叁次,一周后再来回诊。”
“好咧。”
病人回,给韩琳点点头后站起来。
“下一号。”
韩琳说。
旁边的护理师拿起档案夹看一眼,接着喊,“23号,欧卡诺。”
韩琳耳边泛着余音…欧…卡诺?
夜幕低垂。
隐身在小巷道里一家loungebar,招牌是一片木板用细铁链挂在木格子窗上,不仔细看,还可能以为是个手工面包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