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伦的目光凝着那几个字,顿时在这样的几个字中间,看到了那三个字,足矣震惊。
“少奶奶,您说的是真的?”许久,男人才发声。
这件事情太过于讶异,因为他们苦苦找寻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蛛丝马迹,而这个陆时言,也全然不过是长得像,亦或者是说时间上对的上罢了。
因为没办法靠近,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苏夏在纸上又继续写下。
“我看到了他,在视屏上,陆老太太知道顾瑾年的行踪。”
陆老太太。
苏夏嘴里的这个人,自己并不陌生,相反的,伯伦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就感觉好像一下子有什么东西突然间出现,太过于巧合一般。
“少奶奶您放心,我会多派些人找寻少爷的消息!”
本来以为这陆时言就是少爷了,可是……现在看来是他们错了?
可不应该啊,少爷身上就是有这股气场,而陆时言同样也有。
可他们怎么会弄错。
但是少奶奶的眼神的意思,似乎是亲眼所见。
“顾瑾年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他。”
“我知道了。”
待伯伦走后,包子拿了两杯豆浆进来,一杯豆浆的吸管被他已经咬坏了,“妈咪,给你喝!”
“谢谢。”苏夏的唇瓣动了动。
包子鞋子一脱,看着这不能说话的苏夏,“妈咪,你不能说话我还真是有点适应不了,我好想念妈咪的声音啊!”
包子惆怅的开口,一脚登上了苏夏的床。
苏夏揉了揉包子的脸颊,“到时候妈咪好了可别说妈咪啰嗦了。”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嫌弃妈咪啰嗦,那是不存在的!”包子看着苏夏的脸,“那个很想爹地的男人,现在还昏迷不醒。”
刚才买豆浆是假,其实他是去帮妈咪探听消息去了。
听医生阿姨说,伤得很重,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个幸运的事情了。
要说醒来……根本没有办法猜到。
苏夏垂眸,对于陆时言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态度,她不知道,她以前以为陆时言是顾瑾年,所以一个劲的追逐着他的脚步,可突然间上天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教得透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可陆时言救了她,对于恩人,也应该报恩才是。
“妈咪,你别担心,我明天再去看看——!”
“嗯。”
包子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此刻苏夏替他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下床,想去看看,又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过去。
毕竟,陆老太太在。
最终她没有打开门,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一宿。
……
陆老太太调查到了上次的事情跟白家有关,她心里并无多大的波澜,似乎自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而这盘子,必须有白家的插足。
白苏,是她最好的姐妹,可以说两个人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
可她在某个时候,变了。
变的陌生,再也不像是当年那个大大咧咧的白苏了。
而今,她总算是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