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了奶奶的笔记本。
那上面有个浅浅的男人的影子。
胡说就是当年伤害了奶奶的男人……
“大姐,有一封信。”
新余打开那信封,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发来的,那上面有几行字。
她将那些信封叠起来放在奶奶的柜子里,然后走了出去。
新余还是对那个极品的男人念念不忘。
不管是怎么样,她都要把那个男人拿下。
她刚才将这两个人丢在了森林里。
她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寨子。
……
苏夏和陆时言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大大的森林中。
那森林茂密,看不清太阳。
她疲惫地睁开眼,却突然间看着一个大摇大摆的人走过来,光影迷迷糊糊。
只看着那个女人正在那里笑,那声音有些可怕。
嘴里还振振有词。
“这么好的皮囊,怎么样也要好好尝一下。”
那蒙汗药下的猛,一时间那个男人是醒不过来的。
苏夏后脑勺很疼,她的余光瞥向那头,看着那女人正在抚摸着陆时言的脸……
她顿了顿,心上很是不舒服,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爬起来。
此刻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这个女人拉开。
女人没想到苏夏会醒来。
被她这么一推,踉踉跄跄。
“谁让你碰的!”
那目光,一下子变了。
“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推我!”
苏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你要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
她的手握陆时言,可男人却没什么反应。
只是,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很高。
那种已经脱离了正常的人的温度。
但也不是发烧……
陆时言怎么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为了方便我,当然是下了一点药。”光是蒙汗药,新余觉得下的太死了。
她给自己的身手抹了一些香料,是催情的。
哪怕是晕过去的人,只要稍微闻一点点,还是会身体燥热,有本能反应的。
她们这里的人,就是通过这个方式生的孩子……
新余这么多年,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
碰到这个男人就觉得自己要跟他睡。
可谁知大姐竟然如此胆怯。
“他是我老公!”
“是你老公怎么了?到时候也得给我睡!”
苏夏握着那石头,“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女人,要不是我放过你们,你和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送到了谁的床上!”
这个女人是谁?
那个辟谷弯,又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夏守住陆时言,她一边推着他,这么多年,陆时言从不曾会这么无助地躺在那里,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她的目光瞧着那女人,警惕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靠近一步的,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