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射而射,而非不射之射,这句话便是大道无形的理。”
林惊天顿悟,心中感激,却见此时伯昏夫人早已不在,再往远处的空中看去,只见那只三足金乌竟是没有再看笑话,亦是在三天里听那伯昏夫人讲道,正坐在空中修炼。
“你这家伙!你这可是沾了我的光!”
林惊天大喝,将那只三足金乌惊醒,只见那只三足金乌摆出一副嘲笑的模样,好似在挑衅林惊天,见林惊天不理,三足金乌口吐人言,笑道“小子,你来射我呀!”
他摇了摇头,道“是射而射,而非不射之射,我之前要射你,现在不射你了!”
林惊天继续潜心修炼,周身道法自然,不特意而为,无为而不为。
又是三日过后,他猛地眨开眼,一道光芒从双眼之中射出,那只金乌屹立在他背后的虚空之中,他未曾回头,眼中却是显现出那只三足金乌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双眼之中,那只金乌呈现,那只金乌学着林惊天盘空打坐,潜心修行,身上竟有一种大道自然的感觉。
却见这时那只金乌此刻心有所感,睁眼朝着林惊天看来,口吐人言笑道“来呀,射我呀!”
林惊天惊讶,这只三足金乌竟然灵智非同寻常,亦是参悟了这道法自然的道理,实在是非同小可,这种情况之下,林惊天特意而射,那是万万不可能射的中那只三足金乌的。
林惊天露出笑容,背对金乌,道“比比看,我们谁能率先悟出不射之射的精髓!”
那只金乌极有灵性,闻听如此,它急忙闭上双目继续修炼。
如此这般,足足过去一个月之后,这一天,那只三足金乌盘坐虚空,如同一轮太阳照射大地,忽地只见一道箭光从它面前闪过,此刻它距离林惊天不过两三里的距离,而且它坐立不动,完全没有感觉有人要朝他射箭而来,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可是那道箭光居然射偏了,竟是没有射中它。
却见这时,林惊天忽然起身,他身上布满了灰尘,竟有蜘蛛在他身上结网,蝴蝶在他头顶飞舞,喜鹊在他头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只见他身上忽然一道银光闪烁,身上的污垢一扫而空,他起身便走,不再去纠缠三足金乌。
背后居然传来三足金乌的叫喊之声“哎,小子,我说你别走啊,咱们还没有比出个胜负呢。”
它的话刚说完,只见又是一道箭矢从它眼皮子底下飞过,竟然又射偏了,这还不是问题根本所在,真正的问题在于,那只箭矢竟然是毫无预兆的射来,甚至没有看见林惊天射箭,这就恐怖了。
(本章选取了庄子的《田子方》,列子的《纪昌学射》,等著作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