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铮的手摸到了她的内裤,隔着内裤,摩挲她的花缝,手指湿漉漉的。
“水漫金山了。”路铮说。
徐念红了脸,不理他,她面薄,经不得这么说,他又不要脸,一个劲的说。
低眉,头顶的光将她的睫毛拉长,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欠操的小骚穴,还没碰都就流成这样了!”他手指顶着内裤往里摸。
徐念脑门热得厉害:“下流。”
她的腿根发麻,快感密密麻麻,路铮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跟,光裸洁白的身体,白瓷一般,上回看得不真切,这回清清楚楚,每个毛孔都看得细致。
干净,像展览的艺术品。
太美好,让人有摧毁欲。
他把她推进洗手间,打开蓬蓬头,试了试水温。
徐念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那东西立着,紫红色,又大又粗的一根棒子。
心道这也太可怕了,男人真可怕,怎么会长那么丑的东西。
“过来。”他说。
徐念走上前,不敢看他那玩意,目光只好落在脚尖。
温热的水在她身上流淌,路铮从后面搂着她,贴着她的后背。
“手扶着墙。”他说。
“不能去床上吗?”她问。
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嘿,当老师当出职业病了,论做爱这事,你就是一幼稚园没毕业水平。”
徐念屁股一疼,她还没被打过,鼻子红红的,他那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她没经验,他经验老到。
幸好她背对着他,不然会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