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初给林蕴玉说亲,也不是没考虑过王家,是林蕴玉自己嫌弃,分明是损人不利己。
晚些时候回去,林氏让林蕴玉过去,将二婶子叫了过来。自从林二婶过门之后,有什么事情林氏都是过去,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
林二婶在照顾张老娘,听见林氏找,见家里姑娘回来歇着,也没疑心什么亲自过来。
就见林氏在堂上坐着,身后站着邓氏,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便站着问:“嫂子叫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林氏冷笑了两声,豁然起身,快步走到二婶跟前,质问她:“我家姐儿对你们二房如何?”
这话问的奇怪,林二婶觉得不好,扯了扯唇角,“自然是恩重如山。”
“你们还知道恩重如山,我们姐儿念着是一家人,掏心掏肺的为你们好,可你们呢?恩将仇报!我家姐儿就算对你们没有恩,你们也不该坏她的亲事,做这等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袖姐儿嫁不出去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这一叠声的质问,把林二婶问的云里雾里 。
邓氏见状,扶着自家婆母坐下,柔声细语地安慰她,“阿娘,你这么说二婶子只怕都不知道什么事儿,您也别急,二姑娘一向和咱们家不对付,和二婶子也不对付呢!”
说罢,邓氏请二婶坐下,亲自给她倒了茶,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二婶。
林二婶不听则已,一听也是气的浑身发抖,骂了一句,“这个贱人!”
林氏也是气的跌足捶胸,这门亲事眼看要成了,却因为林蕴玉几句挑拨黄了,往后林盈袖这亲事上头可怎么好?
“嫂嫂,都是我管教不严,带累了袖姐,您放心,我这就回去恨恨教训教训那丫头,等二叔回来必定给您和袖姐一个交代。”事闹到了这个地步,林二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就算打死林蕴玉,也不能挽回林盈袖这桩亲事。
邓氏安抚着林氏,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兴许王家有别的地方也犹未可知。
林二婶也只好跟着邓氏一起安抚林氏。
晚些时候回去,本想狠狠罚林蕴玉一顿,转念想到林二叔不日归家,便将此事压下,装作没事人一样,照样好吃好喝地养着林蕴玉。
回家不到三天的功夫,赵家的姑娘下帖子请,说是去大相国寺游玩一日。
林盈袖本想推脱,但林氏非让她去不可,原本说好王家该过来提亲的,可王家那头态度不明,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便让邓氏给她盛装打扮了,丫鬟婆子服侍着先往赵家去。
赵家姑娘如今也是许了亲的,但到底是哪家林盈袖也没去打听。
原本以为是赵家举家出行,原来只二位姑娘一道出去。林盈袖心里疑惑,不过赵姑娘一向稳重,要不然赵家也不会放心让一个姑娘去大相国寺。
两个姑娘一辆马车,赵家姑娘上下打量了林盈袖一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我还担心你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