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熠以朋友的口吻跟杨光聊天，杨光显然已经知道了顾淮熠在试探他，他恢复了以往文质彬彬的样子，说什么都能回答，并且思路清晰，看不出来在伪装什么，就是因为做得太完美了，才会让人察觉到一丝，不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
但是杨光所有的行为都像一个成功者。
“你知道日雀医院吗？”
“当然，我以前在那里工作。”
“那你为什么又从那里离开了？”
杨光笑了笑，“你也知道医生通宵经常的事，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我想把更多的时间留下来陪他们，不知道顾先生问这些是否有发现什么不同。”
“我给你个忠告。”
“顾先生会绐我什么样的忠告？”
“呵，好自为之。”
顾淮熠问：“日雀医院你知道多少？”
“自从回来之后，就再没有跟那边联系，不知道顾先生问这个做什么，恐怕我已经帮不到你。”
“难道你以前就没有认识的领导或者下面的人吗？又或者是你一个人都不认识，这种可能性有多低，微乎其微，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那可真不巧，事实确实如此，难道顾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吗？不妨直接问出来，也许我还能帮到点你什么？”
顾淮熠知道从他嘴里撬不开什么，便离开了，不一会儿他从另一道门进去了。
“怎么样？看出了点什么？”
付煜点了点头，“杨光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似乎被抛弃了，而且日雀医院似乎对他动了手脚。”
“什么意思？”“日雀医院不是一般的医院，他背后的人很神秘，做这种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眼看一个小人物能随随便便知道他们的秘密，就算是在日雀医院待过一段时间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出什么破绽。”
“日雀医院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力，甚至能操控别人的闲话？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