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记得那一场，床单上斑驳的痕迹以及惊人的血量让他现在回忆起来都会心痛。
虽然事后查出来是许修彦给自己下了药，但是伤害到了闻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对不起，当时伤到你了。”许慎抬眼看向闻野，好像自从重逢以来他都没有跟对方提到那件事情。
闻野听到对方的道歉之后，愣了愣，难以想象许慎自傲的性格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觉得很歉意吗？”闻野靠近对方，将许慎堵在墙壁前。
手指勾住许慎衣领处的扣子，绕着扣子玩了一下说道，“真觉得歉意，要不就让我在上面呗。”
许慎轻笑了一声，“可以。”
“真的？”闻野感觉对方答应的也太快了，直觉告诉他有诈。
“当然可以。”许慎靠近闻野耳畔，低哑的声音响起，“你在上面可以，我要在里面。”
“滚！”再次被对方调戏了，闻野也没有调侃对方的心情，就着刚才的问题继续说了下去，
“你见过我的治愈能力，其实当时那事情的时候，我无意中将这个能力全部传给你了。”
“只是我也不知道，后来你会被我伤的那么重。”
这句话是闻野真心话，不管是不是自己留下的能力把许慎治愈的，但是那一刀始终是自己捅进去的。
不管是什么理由，捅伤对方的人是自己，即使是自己留的能力修复了那道伤疤，但是许慎还是受过伤痛过。
“闻野。”许慎心思细密，扣住闻野的手腕问道，“你当时把这个能力给我，是不是就已经存着离开我的心思？”
“呃。”被说中心事的闻野，实在是没想到对方会马上联系到这上面。
不过他当时确实是抱着离开许慎的心思，无意做了这件事情而已。
想到这些他眼神飘到远处，不敢和许慎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