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巴基放弃了试着用盾,他不想天天被打招呼。
纽约的楼层都很高,但都交错着,地形复杂,容易遮挡住视线。
再把范围缩小到这几天遇到维克托的附近,那就很容易就可以筛选出几栋符合狙击手要求的狙击场所。
把最优和最差的狙击场所排除掉,就只剩下了两三个场所。
史蒂夫打算在晨跑的时逛完这几个场所。
今天遇到维克托的时候,维克托没有打准,这是不正常的。
他们以前独自训练的时候,史蒂夫充分领略到维克托的枪法之准,准到差点不用真人上场当舞伴就可以教会他跳舞了。
谁都可能打错,维克托不太可能。
那么就是,昨天遇到的时候,就像娜塔莎所说,维克托看到他的脸,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刺/激。
这刺/激不一定是好的。
他们也还不能确认,维克托究竟被洗脑过多少次。
就算刺/激朝好的方面发展,维克托产生动摇,这也不是一件好事。
九头蛇们会紧紧地盯着他,在他每产生动摇时就狠狠地咬他一口。
史蒂夫现在只有七十年前的记忆,七十年后的空荡时代,和两个分别各地,遭受剧变的挚友。
【他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这种想法直到他在晨跑的途中经过某处被他圈出来的狙击场所,并且上楼查看时达到顶峰。
在清晨初阳的光芒透过周边的许多楼层射过来,为整个天台带来了一丝淡淡的金色时。
史蒂夫推开天台门,走了进去。
栏杆上系着一个晕着血迹的布条,因为系法比较特殊,布条不能尽情迎风招揽,只能顺着风的吹拂轻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