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顿时小声,“太晒了,不如我们改天再来?”
为什么他晒得像条恨不得剃毛舔冰块的哈巴狗,谢玉帛就一副风流不减的淡定模样?
谢玉帛鬓角也全是汗,亮晶晶的,他看了看刘飞的样子,“稍等一会儿。”
等那位上厕所的女士出来,谢玉帛便知道刘飞为什么会认错,因为对方的穿着打扮也十分中性,看背影与男子无异。
谢玉帛上前兜售符纸:“女士,需要强身健体符吗?”
夏娟娟抬手抹了把汗,短袖的往上拉了一截,胳膊上一道明显的黑白分界线。
她眼神暗淡,看见白得发光的谢玉帛,眼里闪现一丝艳羡,很快便被决绝淹没,“不需要。”
求神拜佛要是有用,她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了。
谢玉帛:“真的不需要吗?一张两百,专治他人纠缠不清,打爆他的狗头。”
夏娟娟眼睛里聚起一丝光:“你知道有人纠缠我?”
她三个月前和单位大姐介绍的一个男人相亲,条件还算门当户对,便抱着处处看的心思,和任富聊了几天。
谁知越聊越觉得对方偏执狂热,半夜两点能因为一件小事有分歧,跑到她家砸门要见她。
夏娟娟自然不敢见他,发短信让任富走,结果对方说他们今晚就算见面定下了。
夏娟娟拉黑了他,不料引来对方的疯狂行为。
任富跑到她家里,父母不知情给他开了门,他当场表演自杀,逼迫夏娟娟和他结婚。
报警也没用,反正就被缠上了。
夏娟娟家里住一楼,有天半夜醒来看见窗户上两个血手印,以及任富一张疯狂扭曲的脸。
任富阴恻恻地威胁她,要是不答应结婚,就杀她全家,他会一直盯着,敢跑就试试。
夏娟娟的工作生活都在这里,母亲行动不便,因此家里买了一楼,就算她能偷跑,父母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