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机智:“想……你。”
商言戈:“我已经向相关部门反映了这个情况,很快就会有动作,你不必太担心。”
谢玉帛好奇:“向谁反映啊?”
“记得你治疗过的那个老教授吗,他儿子是卫生部门的。”
商言戈本来是为了谢玉帛的护肤线才联系老教授的,不是为了给品牌开绿灯,而是有更长远的考虑。
他看好谢玉帛的品牌,将来一定能在国内市场占据强有力的竞争位,免不了被同行盯上。
若是有人靠山强大,三不五时找谢玉帛麻烦,甚至从质量检验上市标准上恶意捏造,卡谢玉帛,那将是一件糟心事。
他不需要任何官员给谢玉帛背书,而是想给谢玉帛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被污蔑时,有人相信谢玉帛的实力,站在公平一方。
“单凭你我力量,不可能让人员停止流动,你安心研究,我猜不出明天,樊夫人慈善医院就会被封锁,到时候你可能会看到原始数据,不用以身涉险。”
顾爸爸不知哪里得知了自己得的会传染的懒病,平生闻所未闻,生怕接下来就这样半死不活了,让顾仞去找谢玉帛,说有什么要尽管招呼。
顾爸爸懒洋洋,语气生猛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就是找村里的一位老先生,找点草药吃就好了。后来老先生不在了,我就凭着记忆瞎吃,不也好好的!”
谢玉帛首先教育他这样不对,无论什么药,剂量都是关键因素,必须在医生指导下服用。
顾爸爸有些出神,好像当初老先生也这样教训过他,一时感慨万千,豪迈不群:“来一碗!”
顾仞给他端上一碗暗绿的药汁,一看就很苦。
顾仞对谢玉帛是全然信任的,父亲又自愿要喝,他也没有意见。
“好喝。”顾爸爸看向儿子,“有小时候的味道了,刀刀,还有么?”
顾仞:“没了。”洗洗睡吧。
谢玉帛整夜时刻关注着顾爸爸的情况,顾爸爸从前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完全闲不下来,去年住院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终于能活动了,又因为这些破事躺在床上。
身体没力气,嘴巴却没闲着,顾爸爸从以前上山打狼下水捉虾的事开始讲,讲到有一年发洪水,他负责划船送村里人上山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