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程度却没有交代。
“真喜戴上定位器起,显示器就会生效,不过千万不要让真喜同学感觉她在被监控。”根津提醒他们。
相泽消太打量着手里的东西,以雄英和真喜家的能力,最终决定是定位监控,一点都不合理啊。
……
孩子轻易就能被支配,恐怕是世界在审视部分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成年人时遗忘的又一漏洞。
现代的社会,一架飞机十几小时内可飞越若干重量级的国度,十几小时的快车跨越的距离是从前人类难以现象的遥远。
孤立无援的孩子正是从前的人类。
羽翼未丰的孩子被暴露在陌生的环境里、素未谋面的人群前,尚且不敌幼兽的自保水平,应对前来扼杀竞争者的成年兽类时有望一搏生机。
记忆碎片在脑海纷纷扬扬,入眼的风景照映进大脑转瞬清零。
“咕噜——”泛酸叫嚣的胃使我忐忑地意识到自己在两点一线的徒劳往返。
心操人使担心真喜孽上会被盯上,第二天在学校利用实验课的铁片边角料刻下她的关键信息。
这块小铁牌牌落我手。
“我到底是谁?我在干嘛?我要去哪里?我……?”神态过于迷茫沮丧的我,脖子上挂着一张反光的小铁牌,还刻着紧急联系人和一张纸写的需求。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两点一线的来回——热心人士们会护送我前往的纸条上写的异地城市列车。
继续人打墙的话,不等车站停运我就先饿死了。
这次我摸出一只圆珠笔在手臂上争分夺秒写备忘,一气呵成。写完就断片的我依靠一只卷着袖子的涂鸦手臂,历尽磨难终于逃出车站。
悲伤总是结伴而行,手机电量在列车上用于缓解不安而耗尽,充电宝需要充电的提示灯忽明忽灭。
“咕噜噜……”我的胃在叫。
一个鱼头人路过……普通鱼会叫吗?我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会叫的鱼好吃还是不会叫的鱼好吃?
失去方向的我转眼跟在一群校服小黄帽大队伍最后,阿嘞身高是不是对比得太过分?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巨人国老百姓么?全班最高。
领队老师细声细气地告诉小黄帽们要吃午餐了。
“那个……我肚子也很饿,老师。”好过分,小黄帽老师对我的需求充耳不闻。
小黄帽们幸运的在领队老师的安排下进入M记用餐,所有人都安排进去却把我拦在外面。
惨遭排挤于濒临饿死边缘不知如何是好的我……虚弱地靠在麦当劳叔叔旁边,我是被老师厌恶了、应当。
好甜好香……用完餐的人推开玻璃门。
我要饿死了……
一双笔直修长的休闲裤双腿,白皙纤长的手摆在胸前,拥有整齐圆润的健康指甲的主人进入我的视野……
来接我去学魔法吗?
。。。。。。
“嗝~”没有吃饱的记忆,唉,我晚饭吃了什么啊,一口气吃撑的食物……大胃王挑战成功免单的那种?
等我的记忆奇迹般拼接出一排,再看手里抓的美漫风英雄扭蛋玩具,唉——又是老人物(?),看来蹲在扭蛋机前面很久了,脚下是一堆拧开的扭蛋。
为什么我会玩英雄扭蛋?水桶包里的扭蛋英雄小人哗啦啦响。
好了,停止扭蛋。
我路过一家服装店,新款上架,全裸的模特们……我的目光凝固了——
……
普通科的课程真的就只有普通高中的教学,战斗救援训练那套雄英最知名的教育永远不会出现在普通科课表里。
啊,也许雄英普通生唯几的福利是叁年内贩卖英雄生信息周边,叁年后吹嘘自己和英雄生的同校情谊,心操拎着一盒生鸡蛋冷漠地想。
说起来体育祭就要来了,不尝试一次的话,非常不甘心啊。
嗯?房间的灯今天是黑的。
人离开了?
心操毫无防备地迈出电梯,余光一移险些被吓死,谁在他家门口置放服装模特。
“喂,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的罪魁祸首现身。
……
在洗漱之前,心操吞服了一粒药。
欲望的燃点无迹可循,心操换上家居服倚在厕所门口看真喜孽上梳理头发,她泡过澡的身体香气馥郁,脸蛋挂着红晕,一副要倒不倒的慵懒样子,事情做到一半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他接过梳子靠近她,将她鬓边垂落的散发抚顺。
“人使?”她的眼角凝聚着困顿的晶莹泪珠,轻侧靠过来,透过镜子看他,他则不明不白地“自燃”了。
心操的胸膛紧张得不住起伏,化被动为主动的人坐在床上,而他攥紧双手僵立床前故作镇定。
真喜孽上的睡裙被他脑子一热掀至腰部,她姣好的皮囊宛如枝头绽放的鲜花。因为他之前挤入她腿间的动作,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还维持着夹腰的动作,微微撇开,请君采撷。
“快啊,操心。”这场淫靡的艳史对她而言似乎和他一样不足为道,主角是谁都没关系。
心操人使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目视真喜孽上拉下他的裤子,顺进他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揉捏吮舔,吞吐取悦。
一场荒唐不见天日的情事。
她动情的很快,墨绿色的眼睛雾蒙蒙,脸色潮红。见他的性器被撩拨得硬挺,一贯娇气的她就扑上来讨要自己的奖赏了。
心操手一推,让她倒在床上,一手遮住她的双眼。
她穴口的泛滥成灾,豆粒大小的孔洞兴奋地吐汁液,心操只需跟随本能往下压,禁忌的入口便被他数倍大的龟头捅开。
他进入了她。
真喜孽上搂着心操的背满足地呻吟,满口的叫错他的名字,在心操的唇上,身体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好舒服呀,你进得好深。”
心操搂着她,回应她的吻,性器深陷她湿热紧滑的小穴,快速插入拔出,囊袋拍打在她的腿间,水声越来越清晰。
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多。
一整晚他就像走火入魔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从后面骑着她,插到最深,射到最里面,用性器把射出的精液全部堵在她红肿的穴肉里。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但是两人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