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激情反应瞬间击溃了他的理智,一声低吼,他将她高高举起,然后再将她往自己的欲望中心放下,用力向前挺进与她密切地结合为一。
激情中,不停晃动的水流溢出浴缸洒落一地,澎湃汹涌的水流拍击声夹杂着时高时低的喘息尖呐声,谱成悦耳动听的天然乐章。
情渐浓,欲正烈,在这一刻,没有钩心斗角,也没有委曲求全,有的只是心灵的饥渴、生理的渴望,期待着由狂猛的结合来填满彼此的心。
她是怎么走出浴室回到床上的?
醒来后,恺绮懊恼的回想着。
完了!她真的是淫荡到极点了,在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她居然放浪形骸的在子曜怀里高声吟哦,不知羞耻的与他一次又一次缠绵,回应着他的索求,更难堪的是她居然还主动要求他的深入与冲刺,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饥渴……
天啊!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她的教养和矜持到哪儿去了?
恺绮蜷缩着身子,背对着子曜,羞愧地悄悄淌着泪。
搂着她的身子,从她的抽噎声中,子曜知道她已经醒了,他并没有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将情绪完全宣泄。
好久、好久,久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将她扳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她,爱怜的将无数个亲吻印在她的额头、鼻尖和唇上。
“后悔了?”
从他黑邃的眼眸中,恺绮看到他毫不掩饰的炽热情焰,她往后瑟缩,想挣脱他的怀抱。
“回答我!”子曜生气地看着她退缩的表情,跋扈专制的箝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下颔与他直视。
“没有、没有!”她生气的握紧双拳,挥开他的手,胡乱的在他胸膛捶打着。“笑吧!我知道自己很不知耻、很淫荡,居然如此恋着你的身体,与你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你要笑就笑吧!”她懊恼地低泣着,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感到羞耻。
坦白说,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在李荠面前她能紧守着最后的矜持,而在子曜的面前,她却只想做真真实实的自己,将最真实的面貌呈现在他面前。
子曜深邃的眼眸因为她的告白而显得清朗明澈,双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不!别这么轻蔑自己,我也喜欢你在我怀里的感觉,更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娇吟喘息,这一切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契合,彷佛我们很早以前就应该这么做了。所以,我不容许你亵渎它,因为我是这么的喜欢在我怀里放荡的你呀!”
恺绮震惊的看着他,心口就像被注入一道暖流,感动得泪水盈满眼眶。“你这不是哄我的话吧?”
子曜笑了笑,摇摇头,眼眸中除了爱怜与疼惜,早已看不到任何的霸气与犀利。他的双手恣意的在她雪肌凝肤上下游移,辗转探向她最敏感的私密处。“还酸痛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羞涩的将身子往他怀里缩,双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想将他的手移开。
“怎么不说话?”他不理会的继续用手指梳理三角地带的黑丝绒,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欲望。
“我……从来没在一天中和他做过这么多次……”她羞红了脸,边说边吐吐小舌头,娇羞依人的模样惹人爱怜。
又是李荠!闻言,子曜的心就像被浸泡在柠檬水里,既酸且涩,十分难受,他粗嗄着声音吼着,“他已经是个死了的人,他永远也没机会再碰你了!”
“我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纵然对李荠有怨、有恨,但他们毕竟夫妻一场,她有时候还是会想到他。
“不许你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