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要把真相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忍住了。徐菲现在表露出来的占有欲让他觉得新鲜又激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多享受一阵。
于是他安抚道:“看你说的,我对你是怎么回事儿,你真不知道?”
徐菲抿着嘴笑,嘴上却道:“就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他捧起徐菲的脸,认真看着她,“我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我爱你,爱到只想操你一个,只想要你生的孩子,只想天天干你,把你干到哭着求我,你满意了?”
她当然满意!
徐菲揪着他的衣领,“不能只说一次!我听不够!你要是以后不说了,我我就跟你闹”
司航笑道:“我就喜欢你闹!”因为你有资格跟我闹。
徐菲想笑,可她还念着刚刚的问题,“可你肯定会会和陆小姐做爱还要跟她生孩子我我难受司航,我知道我不应该,我不配可我就是难受!”
“谁说你不配了!”他用力抱紧她,“我说你配,你就配!”他这辈子都栽在她身上,她如果连吃醋霸占他都不会,那他岂不是太可悲。
徐菲像是得了令箭一样,“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到时候我和她抢你,你可不许嫌我不懂事”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弄得司航简直要忍不住告诉她真相了。
不行,得让她看清楚自己,省的以后又来那套‘你走吧,我会安安分分自己一个人好好过’。
“有本事你就抢,能抢到一辈子,我就‘玩儿’你一辈子”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
两人干柴烈火,衣服扔了一地。
司航把人抱进休息间,把她放在床上。徐菲赤身裸体,只有一个怀了双胎的肚子高高挺着,看上去既有母性的光辉,又十分引诱性感。
每次她怀孕的时候操她,司航都兴奋的不得了。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种上的这是他为自己建造起的家,不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屋子,这里有他爱的人,有需要他的人。
徐菲抬高双腿,把他的腰紧紧圈住。司航本来还怕会压着她的肚子,可她不管不顾,像是疯了一样缠着他做爱。她要司航,以后都不要再把他让给别人,她不要他走。
有事进来的秘书看到一地衣服哪还有不明白的,再听听休息室里传出来的淫叫声,他不禁感叹果然是把小司总给迷住的女人,这淫荡的声音,他只是听着就有了反应。
据说屋里那位还有不止一个孩子傍身,看来陆小姐以后的地位,还是堪忧啊。
屋里司航狠狠拍打徐菲的屁股,把她摆的像是条小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前挨操。
“看你骚的都没边儿了!骚母狗!”
徐菲‘嗯啊’一声,非但不像是疼,反而诱惑无比,淫荡骚浪。
她转过头,一双眼睛妩媚淫乱,“就骚!要你一直操我!”
心里情动,她的阴道狠狠收缩,裹的司航没忍住呻吟出声。这骚母狗浪的太厉害了,他要射了!
他拉着女人的胳膊,让她直起身子,然后双手扣住椒乳揉捏,下身疯狂摆动。
“啊!~啊!~到了~司航!我要到了~射给我!!!”汹涌的奶液喷的到处都是,徐菲回过头伸着舌头勾他。
司航凶狠的咬住,最后捣到尽头十几次,白花花的精液就射了进去。
他轻轻松手,亲吻她的后背帮她抚平情欲。徐菲一颤一颤的,她太久没高潮了‘呲——’的声音响起,她尿了出来。
司航看红了眼,“婊子荡妇!”竟然故意在床上排尿!真当自己是母狗了!
徐菲扭着屁股不依,在感觉到他的鸡巴重新硬起来后,故意浪叫,“大鸡巴又硬了,哦~还要,没吃饱~~主人快点喂小母狗~~”
司航抓着她的大腿,将人一把掀倒在床。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成直角分开,粗黑的阳具在蜜穴里紧紧出出,捣弄的精液淫液白花花一片,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徐菲像是一条水蛇,白白的一身浪肉将男人缴的死紧,爽的他呼哧呼哧的粗喘。
这女人突然变的这么骚,说到底还是有了危机感。自己好好捧着哄着她不肯正视自己,自己只是吓唬吓唬她,她倒是贴了上来。
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可他就是喜欢她,爱她,又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老婆自己管吧!就像他爸对他妈那样,关着强迫了一辈子,谁还相信那只是强迫呢?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默契罢了。
他妈不那么装腔作势,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跟他爸在一起,可若是问她爱谁,她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爱这个强迫了她叁十年的男人了。至于遥远记忆里的那个人,早就成了彼此之间的情趣了。
他也会有这一天的,直到徐菲认清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看清他是多么爱她。他是什么时候爱她的?
不知道,或许第一眼。但更可能,是爱上之后,她的温柔和顺从,让他一直爱了下去。毕竟,爱是会变得不是吗?
他把自己种进她的生命,她又何尝不是滴水穿石,彻底融入了他的生命?
什么爱不爱的,他只知道,他玩儿了六年,还是只想玩儿她,还是没有玩儿够!
其实,能够‘玩儿’一辈子,怎么就不是相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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